“你知道的，我一向不信鬼神的。”周博渊笑着说道。

虽然他也知道这虚天殿的存在，但大多数都是在带着一些神话色彩的书上面记载的，这样的书有多少是真的，基本上都是人们杜撰出来的，所以周博渊不相信。

“不要以为我相信命数这玩意，就相信鬼神了，这些虚无的东西，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但从玄宗的几个老家伙的身上，我认为鬼神可能就是人类突破了身体限制之后的一种境界，鬼是只能短暂存在的，而神是可以永恒存在的。”姬无常将自己的心得说了出来。

“其实我不是不信这些东西，而是觉得有些东西用这个来解释不通，你想想，我们现在的这种状态实际上是将人类潜能发挥了出来，在身体内修炼出来了一般人不能有的能力，但这种能力是有区别的，每一个人都不同，即便是修炼同样的功法也能修炼出不同的效果，这证明了什么，我认为这证明了，每个人的身体构造和潜能是不同的。”周博渊笑着说道。

“但我认为，无论你怎么练，最后将会走到同样的道路上。”姬无常说道。

“你是说天道至境，破碎虚空？”周博渊问道。

“应该就是这个了。”姬无常点点头。

“从来就没有人达到这样的境界，也许有，但达到了这个境界的人都不存在了。”周博渊笑了笑。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虚天殿这玩意是存在的。”姬无常显然也很自信自己的判断。

“你为什么忽然提到了这个虚天殿？”周博渊问道。

“其实这就是玄山跟魔谷之间百年之约的根本意义所在。”姬无常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虚天图，在这两拨人的手上？”周博渊问道。

“是的，百年之约的其中一个条件是输家在百年之内不能出山，但还有一个意义是一般人不知道的。”姬无常说道。

“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周博渊问道。

“虚天图就在这两拨人的手上，但一边只有一半，如果哪次百年之约，一方能将对方的人全歼，那么另外一方就要臣服，然后将自己手上的一半虚天图拱手相让，但可惜的是虽然玄山千百年来一直都压制着魔谷，但从来没有全歼过对方，论整体的实力，高手的多少，玄山是占据优势的，但可惜的是，每隔百年，魔谷都能出现一个以一当十的猛人，所以玄山一直没能得到另外一半的虚天图。”姬无常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周博渊。

“你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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