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貌美如花有点小钱的寡妇。
近来隔壁搬来一个看似光鲜亮丽,实际穷得叮当响的小白脸。
本想着扶贫的念头聘他干活,却不料他爹是苏州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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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年纪貌美的寡妇,是桃花镇鼎鼎有名的「豆花西施」。
虽说财大气粗却不敢有人来提亲,只因为外面流传我克夫。
最近我家隔壁搬来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
听说叫白崇熙,人如其名,看着还真像个白面书生。
我脑子一热,收完摊端着一碗豪华豆花敲响了他家大门。
不看他那张脸蛋,就看他壕气冲天,现在打好关系日后让他多来光顾光顾我的生意。
他打开大门时,满脸不悦。
瞅了一眼我手里的豆花,颇为嫌弃。
「啧,这豆花怎么是甜的,能吃吗?」
豆花不是甜的难不成是咸的?
我正要给他介绍,他急匆匆望了一眼屋内。
然后瞪了我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就请我吃了闭门羹。
那门差点没呼我脸上,还把我豆花撞洒一地。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隔壁邻舍。
我啐了一口,提着裙子回了家。
半夜,我刚入睡就听见门被砸得哐哐响。
我披上衣服骂骂咧咧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青衣公子,我定睛一看发现正是傍晚请我吃了闭门羹的白面书生。
他掏出一锭银子,说来我家买碗豆花。
那鼻孔朝天的模样将「顾客就是天王老子」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瞧了一眼白花花的银子,虽然诱人,但我也是有骨气的人。
白天他的嫌弃我都看在眼里,现在我也请他吃回闭门羹,岂不快哉?
千金难买我乐意,我顺手就要把门关了。
他一个眼疾手快拉住我家大门:「两锭眼子成不成?」
他赶忙掏出,塞我怀里。
冰凉凉沉甸甸,摸着适手极了。
我改变想法,一切不愿意的前提只是因为钱不够,得加钱!
我挑了挑眉:「哟,不是嫌弃我家豆花吗?是咱这桃花镇的酒楼也入不了您的金嘴了吗?」
他嘿嘿一笑:「这大晚上不是找不着酒楼吗?」
「大晚上也没豆花了,剩饭你吃不吃?」
他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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