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卧病在床已有三日,这三日里除了彦昭不厌其烦地守在扶桑身边之外,赵淮玉也良心发现,为她炖了好几回汤。
赵淮玉不仅为扶桑炖汤,还偷偷摸摸地拿了澄观大师房里的几瓶药膏,澄观大师向来抠门,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的药膏被赵淮玉给偷了。
随后,澄观大师又根据赵淮玉的行径,发现了扶桑受伤一事。
扶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然而她打开房门,澄观大师愤怒的脸庞迎面撞入眼帘,扶桑不由一愣。
“师傅,你今日怎么有空,走到我屋外了……”片刻,扶桑嬉皮笑脸的望着澄观大师。
这时,赵淮玉正端了一碗羊肉汤,屁颠屁颠地往扶桑房里走,看见澄观大师站在扶桑对面,登时顿住了脚步,准备悄无声息的走开。
岂料澄观大师头也不回,便知道身后站的是赵淮玉,于是沉声道:“站住,给为师站到前面来。”
赵淮玉只好悻悻地端着热乎乎的羊肉汤,面向澄观大师站好。
羊肉汤的浓香飘进澄观大师鼻腔里,澄观大师皱了皱眉,看着赵淮玉,面色肃然:“如实招来,你为何要偷为师精心炼治多年的药膏?”
赵淮玉思量片刻,以他对澄观大师的了解,要是让澄观大师知道扶桑是被素荣带人打伤的,他肯定要带着扶桑把素荣给收拾一顿。
到时候闹得人仰马翻,扶桑还如何按她的计划去反击仇人?
于是赵淮玉立刻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师傅,我前几天砍柴时不小心砍到了自己的脚趾头,上次跟您要的伤药也是拿来医治脚趾。”
澄观大师觑赵淮玉一眼:“把鞋脱了让为师看看。”
“师傅不单武功盖世,而且调出来的伤药也是堪称一绝,用了师傅的药,我的脚趾头马上就痊愈了,哈哈哈!”
赵淮玉本想奉承澄观大师几句,让澄观大师自我膨胀后满意地离开,谁知澄观大师仍然板着脸,只是把视线调转到扶桑身上。
“扶桑,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出门走动?”
扶桑与赵淮玉担心的是同一件事,都只想着瞒住澄观大师。
“师傅,徒儿就要嫁人了,所以想待在房里好好思考一下未来的人生……”扶桑一本正经地对澄观大师说。
澄观大师如剑的白眉下正是一双含笑的眼睛,然而这眼里含的是冷笑:“你都快要嫁人了,还被别人打伤,的确该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扶桑抿了抿嘴,原来澄观大师已经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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