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赵淮玉行至走廊上,将春雨唤到身边,道:“既然如此,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春雨心中煞是欢喜,嘴角含了一丝笑意:“公子请吩咐。”
赵淮玉沉声叮嘱:“帮我留意王浩方的一举一动。”
春雨点了点头。
自从王浩方挨了那顿板子以后,他对赵淮玉的恨意更是上升到了极点,每时每刻他都恨不得扒赵淮玉的皮,抽赵淮玉的筋。
王笙也果真将他禁足在府中,以儆效尤。
因此,王浩方更加暴怒,在家中养伤的功夫,对着府里的丫鬟小厮,乃至自己的部下都发了好一通火。
这日王笙的部下陶然来向王浩方转达王笙交代的话:“将军,定国公说了,让你在府上修身养性,朝中的事情就暂时不用你操心了。”
原本只是平常的传话,谁知这王浩方竟摔了杯子,对陶然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教训我?”
陶然被那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委屈之下,难免为自己争辩几句:“将军,我只是把定国公的话转达给你,你怎么能……”
王浩方成心拿陶然撒气,因此哪里由得陶然解释,下令让府上的侍卫把陶然打了一顿。
陶然只是王笙身边的一个文官,王浩方要打他骂他,那也是张口一句话的事,所以此番被打得一瘸一拐,是被人给拖回家去的。
如此不值一提的杖责,对于寻常士卒来说是家常便饭,然而陶然是个文官,怎受得如此大辱?
故而当夜,陶然忍着身上的伤痛,请人将他抬到王笙府上。
彼时,王笙正在用晚膳,望见陶然躺在担架上,面如土色,还以为陶然被刺客袭击了。
于是王笙问道:“陶先生这是怎么了?为何伤成了这样?”
陶然嘴巴一歪,当即涕泗横流:“陶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定国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王笙皱了皱眉,追问道:“先生先把话说清楚。”
陶然抬起袖子拭了拭泪,道:“今日上午我到王副将家中为定国公传话,王副将却不由分说,让府上侍卫痛打了我一顿。”
“我是定国公帐下的人,要打要罚也当是定国公来处置,王副将如此任性妄为,令人心寒呐!”
王笙听后,目光一滞,心中暗骂王浩方又在惹事生非。
然而王浩方如今伤势未愈,尚在家中养伤,即便要罚他,眼下也不是机会,于是王笙好生安抚了陶然一番,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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