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帮人做事?银杏,平日里景宣公子没亏待过你吧?”夏楹冷笑。
屋里的浓烟更加呛鼻,银杏捂住口鼻,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挣扎道:“是我对不起景宣公子,我知道错了,夏楹姑娘你饶了我吧!”
夏楹从容地站在屋外,厉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去害景宣公子的?”
银杏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大哭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啊!”
说罢,银杏用力敲响房门,万分惊恐道:“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只要你肯放了我,今后我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夏楹冷冷地站在屋外,轻笑一声:“你如何与牛马相比?银杏,你不过是个为别人做事的闲杂人等,生死无足轻重。”
“景宣公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你让我怎么救你?”
说完,屋里的银杏已经濒临崩溃,正用尽全力捶打房门,夏楹站在门外,亲眼看着房门不再传来任何动静,方知道银杏已经断气了。
于是夏楹取下门上的锁,便水袖一拂,扬长而去。
杀人这种事情,夏楹做得太多,这一次也与往常无异,只觉得理所应当去杀一个恶人。
银杏被呛死在城外一间柴房的事,除了夏楹无人知晓。
正如夏楹所说,银杏不过是为别人做事的一个奴仆,生死无足轻重,自然不会有人去在意她。
赵景宣在千里醉仙休养了几天,身子恢复了大半。
这一日,忽有小厮来报:“景宣公子,定国公亲自来看你了。”
赵景宣佯装一惊,心中却已扬起一张笑脸,他连忙起身对小厮道:“快去请爹进来。”
赵景宣把王笙请到了千里醉仙后院的一间堂屋里,这屋子离戏台子较远,因而清净些。
“爹,你怎么来了?”赵景宣拎起茶壶,正要沏茶。
王笙道:“我听浩方说,前几日你被人暗算,他路过时救下了你,你伤势如何?不要紧吧?”
赵景宣笑道:“不碍事,只是伤口裂了一回,如今又长好了。”
王笙欣慰地点了点头:“那你好生休息,此事我自会查明,过几天我请玉槐先生教你些东西,等你伤好后便赶紧回家。”
赵景宣点了点头,王笙连茶也没喝一口,起身拍了拍赵景宣的肩膀,便从走廊上离开。
行至走廊拐角处时,王笙猛地顿了顿脚步,因为在这个位置,他可以看见戏台子上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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