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笙回府之后,心中很是郁闷,他的确是低估了雌雄双煞的能力,本以为纵然有人要劫狱,也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
在书房里与蒋玉堂讨论此事时,王笙听蒋玉堂道:“据我所知,倘若只是东荒大陆上的部落族人,会的法术不过飞行和打斗,而雌雄双煞未惊动一兵一卒,直接深入密室,所用的法术倒像是穿墙术和隐身术。”
“这样的法术,若非妖魔所用,那便是仙家了。”
蒋玉堂是习武之人,加之行走江湖多年,见识颇多,所以对仙妖魔这三界的事情也略有耳闻。
王笙听后,有些发愁:“若雌雄双煞果然是仙妖魔之中的一种,那我们赵国岂不是危矣!”
蒋玉堂向来老成,倒是十分从容道:“这也未必,司幽族乃是天帝帝俊的后代,要是司幽族果真与雌雄双煞结了仇,一定会想尽办法抓住这两个人,到时候请来仙人相助也未可知。”
“蒋大侠这么说,我心里便轻松了些。”王笙笑道。
蒋玉堂也笑了笑,随即问道:“定国公接下来有何打算?”
王笙一双眸子微敛,面向门外负手站立,嗓音森然:“我听探子说,曾发现有一男一女从玉槐府上偷偷离开。虽不知这二人是否就是雌雄双煞,但如今我根基稳固,玉槐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蒋玉堂眉头微蹙,却又立时敛去眸中的不自在,沉声道:“定国公拿定主意,交给我去做便可。”
“此事不劳蒋大侠费心,我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王笙目光飘渺,眸中溢出一片寒芒。
蒋玉堂则伫立在一旁,斜眼瞧了瞧王笙冷峻的侧脸,心底有一阵严寒迅速蔓延开来。
这些年来,他虽然听许多人说过,王笙是个势利小人,自私自利,可他却始终记得当初那个救他于穷困之间的将军。
若是没有王笙的赏识,也就没有今日的他,可是刚刚王笙那番话的意思,摆明了是过河拆桥。
他既未查出玉槐的真实身份,也不确定玉槐究竟是不是暗柳阁的幕后操控者,单单因为他根基稳固,便将立过功的人弃如敝履。
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如何值得让自己对他忠心?蒋玉堂心中暗道。
这日傍晚,王笙安插在千里醉仙的探子前来复命,王笙问道:“那日有人劫狱时,景宣在哪里?”
探子回道:“景宣公子在千里醉仙请林将军吃饭,两人在雅阁里喝酒时,才听说有人劫狱。”
“那这几日,景宣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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