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悄然片刻,赵景宣冷哼一声:“你到现在还惦记我的钱!”
夏楹掩面笑了笑,一双丹凤眼中正是风情万种:“除了钱之外,我还能惦记你什么?反正如今你没死就好,我也该回去了。”
赵景宣淡然地点了点头,斜着眼睛望向窗外时,只见一道墨影从走廊上缓缓靠近房门。
夏楹顺着赵景宣的视线看过去,也发现有人要进屋,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躲到赵景宣的被窝底下。
不一会儿,一名侍女敲响房门,站在屋外道:“公子,你若是渴了便叫奴婢,奴婢就在门外候着。”
赵景宣道:“你这么一说我正好觉得有些饿了,你去厨房里给我炖一碗鲫鱼汤,越鲜越好。”
那侍女愣怔片刻,弱声问:“公子,这么晚了,哪儿有鲫鱼啊?”
赵景宣回答:“这就得看你的了,我只不过想喝一碗鲫鱼汤罢了,你不会告诉我做不了吧?”
“怎么会呢?我这就去找人帮忙。”
如今赵景宣也算是王笙身边的红人,一个小小的侍女哪里开罪得起他,因而这侍女立即找府上的下人连夜捞鱼去了。
待这侍女走后,赵景宣才“嘶”了一声,闭着眼睛满脸痛苦道:“姑奶奶,你赶紧起来,你碰到我伤口了。”
夏楹嘴角抽了抽:“许是方才动作太大,所以不小心碰了你,你没什么事吧?”
赵景宣没好气道:“死是死不了,不过疼些罢了。”
夏楹起了身,整理好衣裙后,对赵景宣眯着眼睛笑了笑:“要不,我给你炖一碗鲫鱼汤来赔罪?”
赵景宣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却在窃喜,隔了一会儿才对夏楹道:“不必了,我只是想支开那丫头罢了。”
夏楹哼了一声:“不解风情!”说罢,夏楹悄悄打开房门,在浓黑的夜幕下飞檐走壁,回到了千里醉仙。
夏楹走后,赵景宣才独自在屋子里笑出声来,牵扯到胸口的伤,传来一阵痛意,可他心中还是很温暖。
又是几日后,赵景宣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正在定国公府后院散步,却见赵淮玉跟在王笙身后,向他走来。
王笙叮嘱赵淮玉教赵景宣一些兵法和修身养性方面的皮毛后,便和王浩方出门办事去了。
待王笙和赵景宣身边的侍女都走后,赵淮玉与赵景宣坐在大理石桌旁,赵淮玉问道:“你已经好些了吧?”
赵景宣点点头:“还好,今日刚刚可以下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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