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年少无知,不经人事,不知大小的具体含义以及在实践过程中的困难程度。
之前在病床上瞎比划的时候甚至觉得非常一般。
她将手伸出被窝,对着没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的光翻来覆去,后方伸来一只手握着她,手指相扣。
“看什么呢?”
他一说话,纵肆过后的慵懒沙哑的嗓音通过贴在一起的胸腔慢慢传震过来,莫北从前总忍不住会躲,此刻却又往后靠了靠,轻轻勾着玩他的手指。
“我只是觉得我手大。”
所以才会出现某些错估。
唐颂不明所以,只觉得她瓮声瓮气地埋怨手大像是讨不着糖的小孩在撒娇,他笑着张开她的手掌:“莫小北同学,你一米八,手小了能看吗?”
拿出了手,他就又看见了手腕外缘的红痕,她有阵挣扎狠了,解开衣服后又被他抓着,情深时失去分寸,多少留下点痕迹。现在已经退了许多,淡淡的粉色却也被冷白的肤色衬得极为明显,看起来有种被狠狠蹂躏过后的色。
唐颂轻轻摩挲着那处皮肤,低声问:“疼不疼?”
说起这个,莫北就有话要说了:“你问哪儿?”
“嗯?”
她腾地坐起身,利落得唐颂都不禁替她腰疼。
“你不要说手了,我来给你数一数你个老混蛋都干了些什么,”莫北朝向他,拉下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牙印,“你自己看这里,狗东西……”
她本来是要控诉,唐颂眼睛却认真地盯着她,她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见她停下了,他又问:“还有哪里?”
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看,竟觉得之前的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眼睛里只有她,认真且温柔得让人沉迷其中。除此之外看似没有沾染半点情欲,而他就用着这种眼神,这种语气,紧紧扣着不许她逃脱,在她脑子一片空白时轻轻耳语。
“那不是疼……”
一瞬间,她仿佛又掉回了那段无法逃脱的记忆里。
体温拔升,呼吸疾驰,还有伸进齿间的指。
他不是玩弄她的唇与舌,也没有故意逼迫她发出声音,只是她越无助,他就越狠。
她不自在地别开脸,慢慢躺回去继续看手,而后幽幽叹道:“你得庆幸爸爸没有养指甲的习惯,否则脸都给你挠花了。”
话是这么说,但满脑子都是不能过审的废料,气势至少没了一半。
实则她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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