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比较习惯于在自己家里头亦或是借个场地大的人家用来摆席,次数多了,做流水线的都是那么一波人,菜色多有重复。滋味是不错,但大家的关注都不在菜上。
莫北和大伯坐在一桌,桌上的男人们吵着喝酒侃大山,大伯总觉得她还是个小孩子,见到什么菜上来都给她来一份,不多时莫北就撑了。
新人敬过酒后,她便先回去了。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回得更早,两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合盖着一条毯子看电视。
天刚擦黑,奶奶瞅着她问:“你就回来了?怎么不在那里多玩一会儿?”
莫北嗯了声,倒是爷爷说:“她在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吃饱了吗?要不要弄点什么吃,免得晚上饿。”
“饱了饱了。”
她陪着两个老人看了会儿戏,七点一过,爷爷就关了电视,迈着小步准备睡觉去了,奶奶折了下毯子,走在他后头,突然又停下来,和莫北说:“你要是怕冷,等大伯母回来了让她再给你拿床被子。”
莫北的房间背阴,靠着山,格外/阴冷潮湿,不过装了空调,也不难熬。
床上已经铺了一床蓬松的大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又和伯母说了一回,她回来后又拿了条被子给莫北。
乡下永远有人起得比莫北早,天还没亮,路上已经有摩托车突突突地来来回回了。
为了避免过年在家被喂得太膨胀,莫北起床跳了会儿绳。
村里是不能跑步的,尤其是她这种半生不熟的面孔,容易被狗追。
正跳得一头汗,奶奶拄着拐杖上来,看见她就穿了件薄毛衣,哎了声:“你小心冻吐了。”
“……”
奶奶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问:“你……你二哥现在还每个月都给你打钱呢?”
莫北愣了下,猜是大姑说了什么,她对大姑一家没有太深刻的情感问题,点了下头没有否认。
“每个月给你多少啊?”
莫北从中取了个平均值:“两三万吧。”
“哦……”奶奶点点头,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那他再一年,是不是就是把钱都还给你了?你不要都听你爸的,二哥一家在外头累死累活开个店,每个月还得分你个两三股,都是一家人,你也不能这么坑自己家的人是不是?”
莫北沉默不语,奶奶说了几句,倒也没有非要她答应的意思,自己说完就又下楼去了。
奶奶有四个孩子,莫锦年排第四,上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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