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一直没有出门,她没什么朋友,当下的生命里真的就像只剩下了唐颂一个人,看着他出门,等着他回家,她发觉自己的心态在发生一些变化,正在畸形地弱化自己提升唐颂的重要性。
这是不对的。
电视机左上角跳出了时间,八点了,唐颂还没有回来,他是不是知道了她心理上的歪曲,用这种拖延时间的方式让她重新捡起自己来。
莫北盯着门,八点过了两分钟,门被打开了。
唐颂一进门就被她直勾勾地盯住了,他心里一紧,把钥匙放在柜子上,几步走过来。
“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垂下眼睛摇摇头。
他索性蹲下来,仰头去看她的眼睛:“今天有些事比较忙,晚饭吃了吗?”
“吃了。”
“吃了就好。”
莫北想说自己不至于饿着肚子,就见他站起身,从酒柜顶上拿下来两瓶酒。
“你要喝酒?”
唐颂嗯了下,照着灯光看瓶身上有些模糊了的标识,他很少喝酒,这几瓶都是搬家时别人送的,一时想不起来他们说的好入口的究竟是哪一些了。
“怎么突然要喝酒了?”莫北从厨房拿了两个杯子。
他笑了一下:“我生日。”
莫北愣了:“你……你生日不早说?”
唐颂笑了:“要是早早告诉你,你不会因为想给我送礼物把自己想疯了?”
倒也是。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莫北很实诚,拿了两个水杯,一杯下去瓶子空了三分之一,他把瓶口磕在另一个杯口:“敢不敢跟我喝?”
“发酒疯吗?”她记得他上次没否认自己酒品不行。
唐颂想了想:“不发吧,就是爱洗澡,你把我扔浴室就行,我洗完了自己会回去。”
“那喝吧。”
深红的酒液落进杯底,慢慢充盈,两人对碰了一下,仰头喝干了。
唐颂有心事。
他伸手擦了下她的嘴角,温柔地笑笑,没有说什么骚话,然后将杯充满,第二杯下肚。
莫北支使着花枝从零食柜里翻出两包干果,喝酒的进度被剥花生米给拖慢了下来,但也没架住两人用水杯干的速度,两瓶红酒很快见了底。
唐颂可能并不上脸,剥壳的动作也有条不紊。
“还喝吗?”莫北问。
“你去选选你喜欢的。”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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