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梦都放在这两天做了,迷迷糊糊觉得周围很吵,手也疼得厉害。
睁开眼时,周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花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身旁有个穿白大褂的弯着腰站着,身材高大,即使俯着身压迫感也很强。
他捏着自己的手,正把棉球按在自己手背,一旁架子上的吊瓶空荡荡,垂挂的输液管里回了半管血。
难怪那么疼。
白大褂处理好了她的手,回头瞥了眼,口罩遮住了他大半的脸,露出一双形状漂亮的眼睛。
“醒了?自己按着……”他话没说完,猝不及防被扯着衣领拉了过去,他差点一头磕上去,忙撑住一边扶手。
两人眼神相碰,一个茫然,一个也是说不清的迷惑,但很快又显得格外消沉。
“你怎么了?”他问。
莫北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放开了手,轻声说了句抱歉,按住棉球的手指抖着,差点又把针孔豁开。
他拿着耳温枪测了她的体温:“体温还有点高,水挂了几瓶了?”
莫北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医院,愣着没有回答。有护士拿着新的输液装备走过来,恰好听见:“还有两个,给我吧唐医生。”
他嗯了声,转身离开了。
护士用创口贴封上她手背的针孔,利索地在另一只手上扎上针,一边小声对她说:“血都回得好高了,要不是唐医生看见就要出事,别睡了啊,这瓶速度会快点,你要是疼,就往下调一点点。”
“是有人送我来医院的吗?”莫北只记得自己跟着容声上了山。
“是唐医生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捡到的你。”护士说。
“谢谢。”
她拿出手机看时间,快四点了。没有未接来电,陈立阳与家里都以为她的手机不见了,但是如果今晚没有回去,他们也会很着急。
神的力量不会消失……
她试着去感受,可身体里夯实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她甚至觉不到饿。
输液器的门在莫北视角的右方,她能很清晰地看到其他人进进出出的身影,当那个白大褂再次进来时,她立马就察觉了。
他的口罩拉到了下巴,露出整张脸,胸口的名牌写着他的名字。
唐颂。
莫北无意识地抓紧了扶手。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两个蛋黄派,和一瓶奶。
“看到你的时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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