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提前离席有些失礼,但濮阳天问并不拘于这些俗礼,豁达的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濮阳家的主人都发话,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阳君既揽着凤临霜的腰说道:“明知身体不好,还偏要逞强”。语带抱怨却很是关心。
看起来很是温柔体贴。
可实际上却是刚一离开众人的视线,阳君既就收回了手,还略显嫌恶的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倒是很符合濮阳家的夜景。
凤九歌站在窗口却不是为了欣赏景色。
而是看见旁边听风楼中阳君既离开凤临霜的屋子后,便溜进了听风楼中。
毕竟凤临霜都向她求救了,她总得去看看这阳君既是中了什么邪。
凤临霜看见窗户突然被推开,顿时站起了身,就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
待看清楚来人后,又稍微放松了下来。
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怎么?不是你求我来的?看来你嫁进上阳宗过得并不怎么样啊,竟然向一个陌生人求救。”现在的凤九歌不管是名字还是样貌,对凤临霜来说确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可素来心高气傲的凤临霜竟然向一个陌生人寻求帮助了,这中间的原因实在是让凤九歌很好奇。
“你?你是谁?”此刻凤临霜其实是强装镇定,她很害怕。
害怕这个人是阳君既的人。
凤九歌撤去易容术,道:“临霜姐姐,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不怎么好。”
“凤九歌?”虽然面前这人身形高了不少,但这张脸是凤临霜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
“是我,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说凤临霜最不想让谁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那这个人就非凤九歌莫属了。
可是天意弄人。
现在能帮她的竟然只有凤九歌。
凤临霜颓然的将脸颊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了,在面具之下是一道狰狞的伤口,伤口几乎贯穿了凤临霜的整个左脸颊。
伤口呈深黑之色,而且没有愈合。
凤临霜指着脸颊上的伤口道:“你还记得这个么?拜你所赐。”
凤九歌抬眸道:“临霜姐姐这话可说得不对,我当时不过是在你脸上留下了一道小伤口罢了,过个十天半月自然就痊愈了,可偏偏你急于求成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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