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问大臣们:“众位卿家,有谁愿意前往东越做招抚大使?”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个人跪倒说:“微臣愿做招讨使,前往东越平定地方!”安静看这人官服官帽,像是个级别很低的文官。
“你所任何职?”安静问。
“回禀贵妃,微臣阮迎春,身居翰林院编修,正七品!”他磕了头回答。 “那怎么从外面进来?”安静问。
“臣奉旨给皇上送刚修订的历书。刚好听到朝议,就来毛遂自荐了!”阮迎春说。“那有什么方法,平定东越之乱?”安静问。
“臣有一策,可使东越之乱彻底根除。这个策略就是,教化他们的子辈,善待他们的长者。然后才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东越之乱!”
完颜昭点点头,很赞同这个想法。
“但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无法达到速战的目的!”安静说。
“我们可以用东越人自己来治理。简单的说,就是分化瓦解大部分,打击小部分!”阮迎春说。安静点头同意。
“我就任命你为东越招抚使,带禁军五千前往招抚!”完颜昭说。阮迎春领命,立刻下殿去整兵出发。
从长安到东越郡,五千人马走了有一个多月。进入东越境内时,已经是春寒料峭。天气又冷又逢阴雨连绵。粮草辎重运输非常困难。
阮迎春让士兵们找了个高坡扎下营帐,四周做好防护后,原地休整。又派出去三路探报。其中一路十人,负责找些当地人来营地。另外两路负责侦查军情和当地的地理环境。
没过多久,找人的探报先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一个老渔翁,一个村姑,甚至还有一个东越兵卒。
那个东越兵衣衫不整,还被绳子捆着,嘴里被堵了破布。“这家伙,在路上被我们抓住了以后,打伤了我们的人逃跑,就被我们捆起来了!”一个探报说。
阮迎春让人给老渔翁和村姑搬了凳子,还给了水和干粮。
他走到那个兵卒旁边,亲自给他松了绑,拿掉了塞他嘴里的破布。然后给他施了个礼,笑呵呵的说:“下官阮迎春,给这位将军赔礼了!我的士兵太鲁莽,多有得罪了!”
那人摇摇头说:“大人玩笑了,我就是个小兵,不是什么将军!”
阮迎春笑着说:“将军何必隐瞒!你那手臂和肩膀上的甲片压痕,已经表明你的身份了!你经常穿一套大叶锁子连环甲,你的军职还不小!”
那人微微一笑,拱手道:“大人神目如电!末将佩服!末将是东越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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