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晴痛苦的样子,彩衣不忍心道:“夫人,奴婢去给您倒杯水来。”
宋晴虚弱地点了点头,放开了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难道这具身体就那么排斥那段记忆吗?
宋晴抓着床沿,手指不断用力着。尽管脑子里就像被人狠狠扯着一样,但是在听到墨言旨意不明的话以后,她觉得,她必须要想起来。
可是就连这记忆也在跟她故意作对一样,她越是想,越什么都记不起来,唯一记起来的,就是这彻骨的疼痛。
彩衣端着茶碗回来,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床上的人儿的汗水已经将脖颈处的衣衫濡湿,彩衣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道:“夫人,今晚您暂时别想了,明日再想吧。”
彩衣抓着宋晴的手,一脸恳切道,宋晴微微抬头,看着它眼里的担心,终于点了点头。
彩衣眼里泛着泪光,俯身跪在地上,温柔地为她褪去鞋子,看着鞋上的污泥,她知道,她一定是出去过了刚才她和他的对话她都听见了,那她该不该告诉她呢,如果自己告诉她,她又会怎么做呢?
沈倾城已死,想必她是逃避这个不想承认的事实才不愿意想起往事的。要是自己告诉她,岂不是让她更加痛苦?
彩衣看着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的人儿轻轻为她擦着额头的汗水,咬着牙,终究没能开口。
看着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的宋晴,彩衣,心疼地冲她喃喃自语道:“苦了你了。”
彩衣说罢,缓缓起身拿着自己的油灯,三步一回头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人走后,宋晴缓缓睁开了眼,看来,那段记忆她还真是非要想起来不可。
…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日宋晴谁到日上三头才醒来。
醒来以后,她只听到门口一阵吵嚷的声音,听声音又是其他妃子又找上门来闹事了,不由冲外面吼道:“都给我闭嘴!”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惊飞屋外树梢上的麻雀,守在屋外拦着一干人等的彩衣顿时惊喜道:
“夫人,您醒啦!”
一直在门口口等着的宫女们立刻一脸不耐烦道:“你家夫人醒了,赶紧给它梳洗打扮,皇上已经吩咐了,晚上的国宴上,你家夫人也要出席。”
这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宋晴的耳朵,国宴?宴请谁?她一个无名无分的夫人,去干嘛?
宋晴好奇地从床上起来,只见彩衣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堆的东西,看样子,又是衣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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