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要哭不哭地转身看他,“你还威胁我,要砍了妾身的腿。”
聂明战勾唇冷笑,这没良心的女人居然还倒打一耙?“爷带你来扬州是做什么的?”
夏清澜抿唇,端正姿态,“治腿。”
“路上告诉你什么,说给爷听听。”
“低调行事。”
“有没有让你出去游湖听曲?”聂明战冷声问。
夏清澜低头。“没有。”
“你别忘了,是你求着要跟来!既然来了,就必须听话!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做不到,现在就滚回京城去!”聂明战出乎意料地不给脸色。
“妾身知道了,日后必定不会给爷惹事。”夏清澜清冷道。
聂明战想到刚才看见的景象就心里烦躁,控制不住自己。
“爷还有事吗?没事,妾身就不扰爷了。”
聂明战皱眉,“退下吧。”
垂首行礼离开,出了房门,夏清澜看着青砖上的泪滴,嘲讽一笑,“夏清澜,你可真是得寸进尺,居然妄想不可能的事情。”
躺在床上,夏清澜看着杏色的蚊帐,“你不是一向最有自知之明的吗?你凭什么以为你能像小说那样被男主男配宠溺上天,夏清澜,你醒醒吧,你难道忘记自己有什么病吗?”
想清楚的夏清澜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她就是有这么个优点,头脑清晰,能够冷静地在心里筑起围墙,说好听点,能够保护自己,不好听,那就是胆小鬼。
第二天,夏清澜如往常一样起身,让小桥拿了一些话本子打发时间,没事就练字看书。
从而耳房出来,打算晒晒太阳,就看见树下桌上的古筝,眼眸一亮,指尖一勾一托,清脆的音色让她越加欢喜。
忍不住开始弹奏,筝音时而激昂悠长,时而轻快活泼,凉风袭来,吹起乌黑的青丝,飘然若仙。
柳生站在不远处,浅笑。
“小桥,你去帮我找几本谱子,我练练手。”
记得七七八八的谱子也就那么几首,夏清澜意犹未尽,聂明战不让她出去,正好可以练练手。
聂明战经常一大早出去,很晚才回来,本就不易碰面,她心里有气,也不愿意见他。
“小嫂子,你的筝音百听不厌,余音绕梁,本公子忍不住来找你,想听上一曲。”柳生从拱门拿着玉扇翩然进来。
“柳公子。”
“小嫂子这么生疏做什么,喊我文渊就好。”柳生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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