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宝萱和威远侯的喜宴,夏清澜没去。
不过第二天,街上就传遍了,章宝萱死了!
拜堂闹洞房的时候还好好的,谁想威远侯入洞房,盖头一掀,新娘杏目圆瞪,眼珠凹凸得像是要掉下来,左右两边的脸颊上写着“贱人”,鲜血淋漓。
“知道是谁做的吗?”
赤芍眼睛都是惊奇,听夏清澜一问,道,“好像没有,街上都在说宰相府和威远侯府震怒,势要找到凶手,还报案到刑部,据说还是刑部尚书亲自问审。”
这种手段,像是女人。
“去查查月华公主是否还是皇宫?”
海平还扮作紫苏在她身边,据说是有事情需要他做。
夏清澜使用起来是得心应手。
海平习以为常地冷脸离开,路上碰见一个丫鬟,直直地朝着她撞过来,海平身子灵活地躲开。
“哎呀!”地上的琥珀吸冷气地检查自己的胳膊。
“你这人怎么回事,看到我要摔了,不知道扶一扶吗?害我被摔成这样!”
“没看到。”
琥珀起身叉腰,“怎么可能没看到!你这个丑丫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看我出丑!”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给我道歉赔罪!”
“……”
“你耳朵聋了?!”琥珀上前抓住他的手,吃力一拽,没动!
不可思议地看她,“你这个丑丫头也太重了!”
海平不耐烦地挣开她的手,理都不理地走了。
他走后,琥珀左手捏捏右手腕,笑了。
“夫人,您猜的果然没错,那个丫鬟是男扮女装,是个男人!”
琥珀激动道,“奴婢假装摔了去靠近他,近距离一看,他脖子和脸上皮肤根本不一样,一个粗糙一个细腻,而且他没胸,手腕是奴婢两倍,说话时候脖子还有突起,绝对是男人!”
大夫人冷笑,那就好!
既然夏清澜把把柄送到她面前,就不要怪她了。
她和她如今早就兵戎相见,上次的蛋糕,她不相信夏清澜不知道。
而且说起来,夏清澜并不无辜,包藏祸心地接近聂煦云,帮助苏姨娘来对付自己。
“待会大爷回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琥珀道,“奴婢知道。”
于是,聂明远从外面一身疲惫回来,大夫人上去递上一杯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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