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漠离嘴角一勾,心想这就够了不是吗?他缓缓的闭上眼睛,陌羽凡快步走到凤漠离的身前,摸了摸他的脉象,眉头一皱,将他扶到床上,与左涟尘并排躺在一起,孤夜泠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陌羽凡起身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说:“孤夜泠,我不许你为别的男人流眼泪。”
孤夜泠的泪水越来越多,陌羽凡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孤夜泠的脸埋下他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说:“陌羽凡,我是一个没心肝的人。”
陌羽凡手紧了紧,心中像是系了一个结轻声说:“你若是没有心肝的人,泪水又是为谁而流?孤夜泠我只想让你明白,感情的事没有办法强求,如果是他先遇到你,那么这时的我说不定比他更悲惨,你若是觉得负了他,这眼泪就已经还清了,哭过之后,你的心中不许再想这些问题。”
孤夜泠抬起头,朦胧的眼神看着陌羽凡,陌羽凡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我到情愿你是一个没心肝的女人!”
叶玄悠和冀洛晴晚一天来到云家附近,正赶上云家老家主出殡,冀洛晴仔细的观察了棺材的做工,堂堂云家家主的棺材不该那么粗糙,她看到云出染的脸上虽然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是不经意间嘴角却微微勾起,冀洛晴看到一怔,而且果不其然云家的少爷弑父下落不明的事硬是被压了下来,街上虽然没有追捕令,却在大大小小的街道安排了暗卫,冀洛晴笑笑对着叶玄悠说:“喂,奸商,云家主死了,水易寒怎么不过来吊唁?”
叶玄悠笑笑说:“寒的半个师父是云出染的爷爷,早就归天许久了。”
冀洛晴点点头问:“那云清溪在家里的地位怎么样?”
叶玄悠摸摸下巴说:“据我所知,云清溪跟他的双生弟弟云出染一直感情不错,可是据寒说云家一直暗中培养的家主是云出染。”
冀洛晴不解的问叶玄悠:“为什么?”
叶玄悠笑笑说:“寒说云清溪的心术不似云出染的纯正。”
冀洛晴点点头说:“那就是了,水易寒看人一看一个准儿,他为什么会失踪呢?难道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杀了老子泄恨?”
叶玄悠眼神一暗说:“既然寒说云清溪的城府颇深,就不能小看他。”他偏过头问冀洛晴:“娘子,你打算帮谁?”
冀洛晴笑笑,悠悠的看着他说:“你这话不都摆明了让我帮云出染吗?”
叶玄悠探索着握住她的手摇摇头说:“娘子若是想帮云清溪,我也会帮你达成愿望的。”
冀洛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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