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京郊,春日的景色正值草长莺飞,桃红遍了一地。可那倒了一地的死尸,硬生生的破坏了这满目的和谐景色。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柄正在滴血的剑,被所剩不多的黑衣人包围着,他拿着剑的手已有些不稳,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
“杀--!”黑衣人再次向他逼近,当剑身快要落到他身上时,终于,他倒了下去···
眼中的最后一点视线,是白色的光在黑色和红色的血液中飞舞。
再次睁眼,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眼睛,努力坐起身。樊恭枢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木制的房子散发着一种常年无人居住的霉气,但房子依旧完好,看起来是当时的主人花了些心思建造的。
伤被人处理过,身体里的毒也被清的差不多。床头旁的桌子上还放了一些伤药,足够医好自己身上的伤了。不过,到底是谁救了自己?巧合还是另有目的?···刺杀自己的又是些什么人?
常年的非人训练,他自然也看得出药没有问题,可这也让他更加疑惑,到底是什么人救了自己?
“我给你三天时间,无论你的伤好不好的了,都给我滚出这里!”来人推开门立于门边,侧着身子,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樊恭枢抬头看了看他,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色长袍,中间的腰带也不知是被几百条狗给拿来撕扯过,一缕缕的挂在腰间,头发看着挺清爽,不过垂下来的太多,遮住了大半的脸。脚上的靴子,仿佛从没有干过,厚厚的湿泥裹在长靴上,连靴子是黑是白都无法分辨···这一形象,让他皱了皱眉,不过,他也过过这样的生活,况且是这人救了他,所以即使他有洁癖,也没有当这人面说什么。
“谢谢恩人搭救,最近几日,在下叨扰了,敢问恩人大名,容在下日后报答。”呵呵,报答,朕伤好之日,便是你死之时!不过演戏嘛,他向来是个中高手。
听到这话,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偏过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刺骨,放佛要冻穿他的灵魂!看的他心一凛,有种自己的想法被这人看破的感觉···
只是下一瞬,便已移开。
“不用了,你好好养伤吧,这里有点稀粥,你慢慢用吧。”说着,从背后拿出来一个小食盒,进来放于床头,转身便又走了出去。
樊恭枢把食盒打开,确定无毒后才开始食用。
“老实说,皇上这两天去哪了?再不说实话,哀家就砍了你的头!”身披凤袍的女人,此时的脸上丝毫不见老人应该有的慈眉善目,反而压抑的犹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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