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赶到府里的时候,卫安歌的书房还亮着灯火,他急急忙忙的推开门,卫安歌放下手中的笔,淡然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卫九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殿下,奈姀姑娘被太子带走了”
卫安歌先是怔了怔,随即又是一阵沉默,他将那那幅案桌上的字画缓缓拾起,上面的墨迹还未干。
卫九抿了抿唇,斟酌了片刻,开口道“殿下,我们要去太子府吗”
卫安歌的目光从那字画上移开,看向卫九,脸上一如往初的淡然“为何要去太子府?”
卫九愣了愣,随即又抿了口,缄默不言,是了,他家殿下除了对涟沉姑娘上心过,又何曾对谁上心呢。
这样的卫安歌,才是他记忆里最真实的殿下。
卫安歌放下那字画,缓缓站起身,抚了抚衣袖,朝着那书房外走去,走到门口时,才对着卫九道“对了,卫九你将那剩下的梅酥饼处理掉吧”
那东西隔了夜就会变味,今早,卫九排队买的梅酥饼有两份,一份是给涟沉的,一份……是给奈姀的,可惜这样好的东西,奈姀却没有尝到。
卫九回神的时候,卫安歌已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他像是真的不去管奈姀了,或许本来奈姀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扯上点什么,那便就是,奈姀硬逼着他当了她的徒弟,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
或许,就连卫九往日里觉得殿下对奈姀的那点特殊性都是个意外,他的殿下还是那个淡然处世的人,看着温温和和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冷淡。
卫九去厨房拿起那包梅酥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口一口的咬着那梅酥饼,不免皱了皱眉头,不去管奈姀姑娘当真好吗?不过随即他又轻笑了起来,奈姀的身手好的离弃,若她自己不愿意,谁能占她半分便宜,想来殿下也是这般想的,他真是蠢,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以奈姀姑娘那性子,哪能让自己吃亏了去,保不准,今日那太子府便会被那奈姀闹得人仰马翻。
想到这里,他又咬了口梅酥饼,胃口倒是颇好,这样好吃的梅酥饼,奈姀倒是没有那福气尝到。
卫安然抱着奈姀一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藤萝幔帐,他将奈姀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奈姀的酒还未醒,这一路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极沉,她在那张香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又蜷缩身子,睡的极好。
卫安然瞧着床上的人儿,缓缓勾起了唇角,这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喝醉酒的奈姀完全没有了先前在笙瑟楼的那股凌厉,整个人萌的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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