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李继推门进来,看自家将军闭眼笔直地坐在床边,脸上多了几分疲惫,不免心生歉意,如果不是他将郑媛媛打入河中,也许将军也不会如此了,只是他偏偏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北齐的女人值得吗?他没有想到的是将军与那丫头只是短短不到两天的相处,就对她如此上心了。
再看床上静静地躺着,目光紧闭,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女人,此时秀眉微蹙,额头还渗着豆大的汗珠。回想那天,他将郑媛媛打入河中,尉迟令与高孝瓘一同跳入,在河中找寻许久也未曾找到,高孝瓘被他二哥高孝珩强行带走了,想来之后也曾派人沿中寻找过。尉迟令却在上河后,用一种足以杀人的目光瞪着他,高孝瓘离开后尉迟令便沿漳河边一路而行,希望能有所发现,无奈天色太暗他们迟迟未找到郑媛媛的身影影。“将军,咱们回吧,那臭丫头肯定是找不到了。反正也是敌人的女人,咱们也用不着这么上心。”当时他这么劝着,李晃是个明白人,他听李继这么说着,皱着眉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多说。他还不太明白,直到尉迟令回眼冷冷地瞪着他什么话也不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其实他明白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在当时那个时候,恐怕他说什么都是错的了。天空渐渐地泛着鱼肚白,尉迟令终于在漳河的某一段河堤上找到了她。发现她的时候,她脸色脸白地仰面躺着,双眼禁闭双唇惨白,发丝紧贴着双颊,完全没有生气。李继还记得当时尉迟令在看到郑媛媛躺在那儿的时候,他那心痛怜悯的神情。尉迟令的想法也许是李继永远也无法猜到的。
李继不敢打扰尉迟令,只好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将汤药放在桌上。尉迟令并未熟睡,一点细小的动静他都能醒过来,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闭上的眼缓缓地睁开,他看着桌上的那药碗,小声地问着,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儿:“药好了?”
“是的,将军。”李继又把汤药双手递了上去。尉迟令一勺一勺的喂着床上的女人,每喂一勺,汤药便从女人的嘴边滑落,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汤药全部喝进去。尉迟令有些无奈了,让李继将药碗拿着,自己掰开了女人的嘴,再一勺一勺接着喂。
“咳咳……”床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了。卷长的睫毛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转脸,见尉迟令冷俊的脸上尽写着担忧和见到她醒后的欣喜。原来,自己是被尉迟令给救了。“好,痛……”动一动身体,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不由倒及了一口气。脑海中闪过那天的画面,好个李继居然对她这样的弱女子出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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