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在痛了一段时间之后会消失,可是心里的疼痛痛了一段时间为什么还不消失。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受着煎熬,自上次赵高离开以后,这间屋子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进来过,我似乎被遗忘了,被所有人遗忘,恐惧已经成为了我的家常便饭,痛苦几乎每天都要温习一遍,这里环境恶劣的让我好几次趴在地上干呕,没有一丝光线,只有那病态的白蜡烛,和这冰冷的锁住我的铁链,无垠黑夜里,我总是哭着回想我过去的岁月,我的精神濒临崩溃,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将我救赎。
蒙府,书房。
蒙毅恼怒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书房外跪着十几个奴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人都看不住,一个人都找不到,你们都是饭桶么!”他几乎是怒吼着走出书房外面,手拿着一把利剑仔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每一个人,利剑闪烁着银光指向一个瘦弱的青年:“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你不是守门的么?为什么还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青年瑟缩了一下,随即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道:“少少少……少将军,奴,那天晚上的确没有看到什么人啊,更别说是是是,夫人了。”蒙毅稍微后退几步,随即大吼一声:“红婷!”红婷连忙跪着爬上前,泪流满面:“将军,将军,奴真的,奴真的不知道姑子.……不不……是夫人,奴真的不知道夫人是如何离开落雪苑的,当时.……当时……”红婷缓缓闭上眼睛,那个夜里,她是亲眼看着夫人离去的,夫人说等她离开了再告诉少将军,她终究是不忍心夫人日益苍白下去,可是谁知道,谁知道本已失宠近两个月的夫人,将军还会这般在意,难得这样的软禁真的是滴水不漏的保护么?哪怕这种保护已经伤透了夫人的心?
“够了!要你何用!要你们何用!”蒙毅怒喊着,他有一丝眩晕,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龚管家连忙扶住他的身子,“看守后门的人是谁?还有落雪苑的守卫又是谁!”他几乎疲惫的喊着,声音带着悔恨与痛苦。几名守卫愣怔之下惶恐上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昨天,昨天,夫人提出要见您,奴想着之前将军吩咐的话,只要夫人想见您就将她带到月秀楼,奴不敢忘,所以便请夫人前往月秀楼,我们去禀报的时候,将军您此时此刻正在书房见客,谁都不见,所以我们只好只好,回到月秀楼等着,可谁知,一开始在里面待得好好的夫人,突然就跑出来,说要回去等着将军,我们便没在守着。”
蒙毅紧皱眉头:“她去了月秀楼?”蒙毅看向红婷:“你为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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