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老伯说到后面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他用自己的左手捂着自己的双眸,很明显,他已经泪湿了眼眶,他极力掩饰着,不让他们看出端倪。
也难为了渔老伯,他三十多岁才有的小鱼,小鱼出生后不久,妻子便不幸离逝,自己光棍子一个人,好不容易将小鱼拉扯大,盼着她能有个好归宿,却没想到女儿的幸福就断送在了自己的手里。渔老伯想到此处,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女儿,鼻子也传来酸楚。
芍药与白逸飞看在眼里,白逸飞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很是内疚,悔不当初。他不曾想过,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能将渔老伯一家的心都伤了还勾起了他们不悦的往事。
他看了眼芍药,然后走到渔老伯的身前,诚恳真挚的说。“渔老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渔老伯放下自己捂着眼睛的左手,他的眼睛已微红,很显然,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得白逸飞的一句对不起,他摇着头对身前的白逸飞说道,“孩子,不怪你,不怪你啊!要怪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硬要带着小王出海,他们两现在都成亲了!”
渔老伯说到此处,终究是没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伤痛,泪水已经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然后随着渔老伯的眨眼,泪水也跟着流了下来,“我知道小鱼心里也是怪我的,虽然她不说,但是我是他爹,她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芍药与白逸飞看着渔老伯如此伤心难过,心里也都不是滋味。
芍药拿出自己的锦帕,让渔老伯擦拭泪水,他们父女两的辛酸史,他们必须帮助他们,毕竟今天这一幕都是由他们引起的。
芍药将白逸飞拉到一旁,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小家伙,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你起的头,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让渔老伯父女两解开心里的解。”芍药说着便皱眉沉思着想对策。
白逸飞自然是点头答应,然后回头看着身后伤心难过的渔老伯与紧闭的小鱼的房门也陷入了沉思中。
芍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点子,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于是半蹲下身子,在白逸飞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白逸飞顿时露出喜色,再次回首望了一眼渔老伯对着芍药竖起大拇指道,“姐姐好计谋,我觉得可行,那我们这就行动起来吧。”
“好”
半个时辰后。
厨房里传来阵阵菜香,芍药与白逸飞各自端着两道菜放到了前屋的饭桌之上。
白逸飞放下菜碗,转身去了小鱼的房门外,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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