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渊很快取下竹筒盖帽,拿出内里被卷成筒状的纸条,展开后迅速阅览其上内容。
信乃安管家所写,其上详细描述了夏瑾失踪当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得知王府遭袭之时,安管家不在府中,而是被皇上召入了宫中,萧逸渊眉头一瞬紧皱。
皇兄虽欣赏他府上管家处理事务的能力,然此前却从未特意召见。
缘何偏偏在王府出事,夏瑾失踪当日将人给召进了宫,且谈的事也不过是些有关于王府寻常事务之事,几无意义?
莫非,皇兄知道当日会出事?
至此,萧逸渊不敢继续再往下想,却又不得不想。
他不会做无谓的怀疑,然眼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却又在向他表明,他此刻所想有极大可能确为事实。
萧逸渊拿着纸条的手力气很大,手背之上青筋暴起,心头怒意升腾。
不论作为弟弟亦或臣子,他自然皆对得起自己的身份,从未做过任何损及萧逸渊之事。
可为什么当他为了他的江山稳定而在外奔波,冒着生命危险与叛逆博弈之时,他一心辅佐的那个人却与旁人联合,意图让他的爱人永远的离开他?
而他的爱人,竟也无丝毫反对无之意?
这一刻,萧逸渊你觉得自己好似被整个世界所背叛。
以往他所坚信、所认定的一切,皆在倾刻间被颠覆!
“信上说了什么?”
秦风牧见萧逸渊反应如此之大,整个人身上皆散发出一股死沉沉的气息,心头顿生忧思。
“没什么!”
萧逸渊面无表情,冷冷的回答。
他从来就不是个会轻易与人倾诉心事之人,甚至骨子里还透着冷血。
是夏瑾的现改变了他,可如今,她却联合他无比信任的皇兄,欺他骗他,意图离开他。
既如此,他何需是为了她而改变?
萧逸渊倏地闭上眼睛,下一刻催动内力,手中握着的纸条倾刻间化为齑粉,纷扬散落于地。
他转过身,在秦风牧的惊愕中带着满身近乎绝望的死气离去。
秦风牧凝着空荡荡的门口,许久,收回视线,看向地上那一堆粉末,心不由高高悬起。
陆华出事之前,他曾旁敲侧击,得知萧逸渊并不知夏瑾是如何离开的逸王府,且陆华已写信回谛都询问具体情况。
他笃信这一封飞鸽传书之上的内容必是阐明夏瑾离开逸王府当日,王府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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