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地狱朱九雀四个字，乙卯虚月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
点了点头道：“地狱朱九雀啊！这个老夫知道，不过这种族已经灭绝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自从天愿再三把外界的攻击引进来之后，乙卯虚月就坚决把古虚神镜关掉了。
乙卯虚月看不到外界的事，天愿没得到允许也不能进来，所以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
得知这点，天愿便把之前所有的一切事全都复述了一遍：“就是这样，你怎么看？”
闻言，乙卯虚月又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仰头看天道：“这个，事情太古老了，就算是老夫也未必能知道得清楚。”
“冥鸦一族毁灭的那个时代，正巧是老夫沉睡的时候，就算是老夫也不知道这涅槃丹的具体情况。”
“不过如果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话，那你可就要小心提防一下那个名叫银牙的人了，毕竟你是大气运者，对于危险的预判一般都比较准。”
天愿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看向了乙卯虚月刚刚还没完成的小人那边。
“呃……你在学习诅咒吗？”天愿咽了咽口水。
暗道一声：‘谁说女人的怨恨最恐怖，明明男人小肚鸡肠起来也很可怕嘛！’
“诅咒？呵呵！少开玩笑了，老夫是谁！天地至高的创世青莲呐，又怎么可能去学习那种低级的东西！”
乙卯虚月蔑视地看了眼天愿，神色之中无不是嘲笑。
就仿佛天愿说了一个极其愚蠢的笑话一般。
天愿：“……”
“那你这是？（扎稻草小人干嘛，而且还刻着我的名字……）”
“当然是为了那个功法咯！”乙卯虚月一把夺过那稻草人，悠悠开口道。
闻言，天愿顿时蹙了蹙眉。
“为了功法？哪个功法？”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哪个功法是需要扎小人才能修炼的。
乙卯虚月白了白眼，傲然道：“所以说你愚嘛！这稻草人自然不是为了修行而创造的。”
说着，其大袖一挥，稻草人飞出，一阵镜光反射之后，其便瞬间变成了……天愿！
“这是？”看到眼前这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天愿顿时捂住了小嘴！
“怎么样，惊奇吗？她和你有一样的气息，有一样的脉络，甚至有一样的灵魂！是不是觉得很恐怖？”乙卯虚月贴近天愿的耳畔，缓缓开口道。
感受到耳边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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