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空消失 5 年,却在我被卖到缅北的第二天出现了,但似乎又不是他。
此时的我是待宰的羔羊,他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买主。
1.
我被吊在水牢笼子里的第三天,徐铭带着微醺的醉意来了。
冷冷地看着我:「你怎么还没掉下去,一点也不好玩。」
我闭着眼睛,在笼子里蜷缩着发烫的身体。
徐铭邪魅一笑:「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如何?」
说完开始操作铁链将我的笼子放下。
我惊恐地叫着:「不要,不要把我放下去,求你了。」
在离水面大概还有 5cm 的高度时,他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水中活动着的生物,我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走到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了吗?」
我明白,这是我最后活命的机会了。
我一边小鸡啄米般地不停点着头,一边带着哭腔说:「知道,知道。」
从笼子里出来的那一刻,我虚弱地瘫坐在地上。
徐铭走过来用刀尖抬起我的下巴,挑眉问:「怎么,想在这里伺候我?」
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跟着他回到了别墅。
几百米的距离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眼前一黑。
倒地之前,有个臂膀接住了我,迷糊中听到:「这么烫都不说,是哑了吗?」
中途醒来,看着手上的输液,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我站在窗前片刻。
看到徐铭走进院子,同时他也抬头望向了我。
与他凌厉的目光相对,我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连忙回到床角,戒备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2.
他带着些许疲倦淡淡地说:「过来,把衣服脱了,我要洗澡。」
我生疏地解着他身上的衣物,碰到他腰间的枪支时,颤抖了一下。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几天前类似的场景:
帮他除去衣物的同时,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枪,我咬着牙拿了起来,抵在他后脑勺说:「放我安全离开,否则我杀了你。」
可徐铭淡定地转身看着我:「给你一次机会,上膛、开保险、开枪。」
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十秒钟之后他夺过我手中的枪。
抵在我的心脏位置,玩味地看着我:「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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