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个时辰后，许若柠和侍女蓝来到远征山下。

她不像是风辰，骑马在大雪里都能爬山。远征山上又没有开辟大道，只有崎岖的小道，所以两人只能步行。

站在大雪之中，许若柠一步步走向那座孤坟，从篮子里拿出热酒，还有一些点心放在墓前。

随后蹲下身，抬起手将墓碑上的雪都打下来，看着墓碑上的几个字，薄唇轻扬：“你长眠在此十数年，为你，我离开风辰十数年。眠羽，月贵妃死了，可我不能帮你杀掉另一个害死你的凶手，我也做不到。这些年，我过得很好。有一子一女，他们都是很乖的孩子。而你的孩子，也一直在宫中，我会代你照顾好他。”

侍女蓝站在许若柠的身后，看着许若柠脸上落下的泪，心里就可以肯定，许若柠从未忘记过眠羽。

想想当年许若柠从梓辰行宫赶回来，爬上山坐在雪地里竭嘶底里的哭泣。侍女蓝心中便犹如有一块大石堵着一样。

“皓月和风尧又开战了，风辰御驾亲征，我希望他能赢，能好好的回来。风尧如今也在军中，二皇子监国。因此，朝堂上也有了不少支持二皇子的人。更别说后宫里，荀妃的事情了。”

对着坟墓，跟眠羽聊了许久。聊了如今风尧国的近况，聊了曾经他们的快乐日子。

天色渐暗，许若柠与侍女蓝才走在下山的路上。

等她们回到京都，已经很晚。但是虽然很晚，京都街上依旧繁华，各处张灯结彩，红绸红灯，过年的气氛高涨，不少人都在街上溜达，还有各种杂技表演等等。

“皇后娘娘真的是先帝的皇后？那皇上怎能娶自己的皇嫂呢？”

“乱论之事，竟然出现在了皇家。就是天理不容啊！”

“先帝的皇后不是前朝的公主百里昔吗？百里昔容貌尽毁，可听说当今皇后美貌无双啊！”

……

许若柠身在马车中，侍女蓝坐在外面听到了这些流言，面色凝重起来。

等回到宫中，侍女蓝拿着一杯姜汤走进许若柠的寝宫，放下姜汤轻声道：“娘娘，宫外好像有些流言！”

“嗯？什么流言！”许若柠皱皱细眉，看着侍女蓝。

“有人猜测您的身份，就是前朝公主百里昔！”

听到这话，许若柠俯下眼帘：“前朝公主百里昔，好陌生啊！以前不也有人如此猜想吗？”

“可是那些人说得十分肯定一样，奴婢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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