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我堂堂一个相府千金，堕落成了山贼的压寨夫人，你懂我的心痛吗？这都是拜你所赐！”左棠说的是咬牙切齿，脑子里想的都是被折磨时的痛苦。

侍女月抬头望着左棠，大声哭喊着：“小姐，不是我害了您啊！是许若柠和风辰，是他们将你害到这个地步的，不是我，不是我！”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我们走！”左棠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侍女月双手抓在泥地里，脑子里满是对左棠的恨意：“许若柠和风辰把你害到这个地步，你却要将恨加注在我的身上。我才是那个确确实实被你害得最惨的那个。左棠！”

连着被左棠折磨了好几天，侍女月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就算是脸上，也被划了好几刀。每一刀都像是划在侍女月的心里，让她痛苦难忍。

可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让她看到了希望。

“舒小姐？”昏暗的烛光下，舒言站在她的面前，身后带着两排侍卫保护。左边的丫鬟手中拎着一个灯笼，足以让侍女月看清来人。

舒言蹲下身，看看四周，又看看侍女月：“月，我记得上一次见面，已经很久了。当时你还是王府里左侧妃身边的红人，每日趾高气昂，过得舒舒服服。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舒小姐千里迢迢从京都赶来，就是为了羞辱奴婢，大可不必了！”

听到这话，舒言勾起薄唇，露出一抹浅笑：“羞辱？谈不上！不过想帮你倒是真的。”

“帮我？”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是辰王妃让我来的，目的是带你脱离苦海，为王妃所用。”舒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侍女月。

侍女月皱着细眉着实愣了一愣：“为她所用？呵，我还有什么价值？”

想想在这山寨中的几天，她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先是被那些山贼折磨，后是被左棠折磨。

“有用没用可不是你说了算，是辰王妃说了算。怎么样？要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抬眼，侍女月看着舒言的模样，脑子里思索片刻。舒言没有理由害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许若柠想救她，无非是想知道一些关于相府和左棠的事情，如果说出来她就可以重生，有何不可？

“好！”

听到侍女月的回答，舒言咧着嘴笑得灿烂：“来人，把她带上，我们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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