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趁着女子出去拿酒的时候,在商讨如何截获官银的事,而这件事恰巧就被她听到了,她记得很清楚,自己那个小丫鬟是如何死的恐怖的,而下手之人手中正是又这样一枚玉佩。
“可曾知道她们住哪里?”郁言松开了些,让那女子拉上了衣服。
女子皱皱眉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我听到她们说是西城郊区屠宰场。”
说完,郁言心头的石头松了一半,转身就向驿站飞奔而去。
那女子见郁言走了松了口气,也不曾理会二楼姐妹们的调侃,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成样子的裙子,叹了口气,忍不住诽谤道:“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木鱼脑袋。”
一抬头,吓的半死,那木鱼脑袋就站在前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子,女子腿一抖连忙说道:“我不刚才不是在说公子,真的不是在说公子,还请公子饶命,小女子罪不至死,打一顿就好了。”
见郁言没说话,女子又连忙闭上眼睛,还不忘小声说一句:“公子踢轻点。”
看着她面目全非的表情,郁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女子闭了半天眼,睁开一看,一锭银子出现在面前,与之传来的还有郁言毫无情绪的波动的声音,“方才不小心将姑娘衣服撕破了,这是还给姑娘的,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女子愣了愣伸手接下银子,在抬头眼前早已没了人影,她却是痴痴的看着巷子深处,莫名笑了笑,小声自言自语说了句:“还挺可爱。”
讲完这些,郁承渊的表情已经从面无表情到惊讶在到怀疑在到叹服,拍了拍郁言的肩头,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说道:“看来,郁言长大了,本宫也就放心了。
回头一看,郁言紧握着拳头冷冷的皱着眉看着郁承渊,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来,“主上,我两打一架我的胜算是多少?”
许是知道莫子瑶没事,郁承渊今天的玩笑比以往要多,挑了挑眉,回头看着郁言反问道:“你确定你背着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罪名也要被我打吗?”
郁言抽了抽嘴角,看向别处。
房门被推开了,与比同时郁言也快步走上前去,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向屋子里面看了一眼,连忙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是个老头,留着羊头须,眯着眼睛看了郁承渊一眼,说道:“身上的伤口我都给清理了,涉及不要碰到冷水,她身子骨有些虚弱,受了凉,受了惊吓,以后好生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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