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慕海棠怎么也静不下心修炼，索性红光一闪，去了空间大殿找君玄与小风。

蓝衣少女款款走了进来，在大殿之中依旧显得神秘，却不知怎么，多了几分纠结与落寞。

慕海棠一进来，风灵狐就围着她几乎是上蹿下跳。

这些日子为了避免嫌疑，风灵狐一直被关在空间里陪着君玄，几乎是没怎么出去过，可要闷坏了，一看见慕海棠走进来，就上蹿下跳地围着她转，小爪子一蹬，便跃到了慕海棠的肩上，像一条围脖一样缩了起来。

“怎么了？从刚才回来的时候就不怎么高兴？”君玄看着慕海棠，这小丫头看着比谁都冷心冷情，却是比谁都明白情这个字。

慕海棠抿了抿嘴：“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不该救慕云柳？”君玄截住了她的话。

慕海棠愣了愣，随即苦笑开来：“你永远是那么了解我。”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君玄的声音有着一抹叹惋，似是在羡慕，又像是在怜惜慕海棠这样有些纠结，更不该有的善心。

如果说相同，其实他们彼此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只是，不闻不问也就算了，但是，当一个活生生的人生悲剧闹剧惨剧，摆在眼前的时候，慕海棠在某一刻的良知却很容易被激发开来，上次放慕云岚一马是如此，如今为慕云柳纠结，也是如此。

这个女孩的善良，不比任何一人少，却是因为看起来骨子里总是清冷，至今为止未能有人挖掘出她的这无比柔软的一面。

这样的柔软，让人心疼而心惊。

“你若是想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君玄叹了口气。

“从前……有一缕魔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也许是鸿蒙初开时候的紫气变异而来，也许是物极必反，冥冥之中的一缕意念……反正，在上四界之中，他就这么存在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一个存在，便一直浑浑噩噩地修炼，他的第一个师父，是仙界的一个成仙的老祖……教会了他仁义道德，却忘了教他面对世间善恶……”

慕海棠抿了抿唇，认真听着。

“只在仙界，除了师父，人人都喊他是魔鬼，几乎是受尽欺负，做牛做马不说，还人人笑他是一只是痴傻的魔，但是，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魔……”

“后来，他便拜别了师父，开始游历大陆，一路上，他见到了一切比他想象之中多得多的东西，他被打，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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