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父亲他一向都是比别人要了解得多的,这一点不必多说的。
他这个父亲要说是聪明才智的话还真是没多少的,但是有一点他这个父亲的野心很大。
有些时候一个人的能力支撑不起他的野心的户,那么只会引火上身的,就如同那个女人所说的一般,现如今的大错还没有酿成,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刻所有的事情就得看他的想法和主意了。
野心这种东西谁都有的,南署本来就不是什么国泰民安的国家的,这些年他都看在眼中的,一个国家的安康不仅仅是看着朝中的局势的,还要从各个方面来看的。
百姓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圣明的君主而已,其余的并没有多么的重要。
而那些人的到来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这些年来他可没少关注过南署的事情。
父亲的狼子野心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有了的,南署的皇帝换了那么多个,不都是父亲的功劳么?如今的皇帝为何能够在位这么长的时间呢?这还得多亏了季月的出现,要不然的话怕是早就不复存在了。
左秋白,人人都认为的一个残废,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心思深沉,看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很多杀人不眨眼的事情可没少有他的参和。
“所以你觉得左相府最大的危险其实就是左秋白?”魏慕灵若有所思的瞧着坐在她对面的季殊,只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有意思。
确实如此不假,很多的时候越是残疾的人,在被人忽视的时候,其实往往他们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人家只是残废了而已,并非是脑残了。
这样的人一般自尊心都是特别的强烈的。
难得二人单独相处,乃是一个时辰之前季月前来寻她的,魏慕灵迷迷糊糊的从软榻上清醒过来之后就赶到了此处而来的。
此处乃是季殊的寝宫,梧桐宫,这名字还是他自己取的,无非就是喜欢梧桐树而已。
季殊为她倒了一本热茶,二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中间隔着一张矮小的桌子,上面摆放着棋盘,旁边还放着热气腾腾的茶,季殊瞧了她一眼这才开口道:“我曾经有幸见到过他杀人你相信么?”
这的的确确的是让人不敢相信,简直就是大吃一惊的存在啊!换做是谁都不敢相信的。
因为左秋白的腿本身就是长得那个样子的,让人没敢往其他的地方去想。
魏慕灵眉头轻轻的一蹙:“我相信,我和这人打过招呼,我也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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