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大殿中正上演着歌舞，在座的人筹光交错，好不快活。

太后一声怒喝，把众人的魂都给吓掉了。

离得最近的皇后也吓了一跳，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宫女连忙为她擦去脚边的污渍，大殿里面一时间安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不虞，速度快的像是流星，稳了稳心神才道。

“老祖宗，可是这歌舞不合您的意？若是她们碍了您的眼，换一曲便是，何必动怒，伤了自己的身体？”

太后闻言看了她一眼，面上满是责备。

“不是她们碍了哀家的眼，是哀家挡了你们的路，你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气死哀家才对！”

皇后脸色一僵，长长的睫毛遮起眼底的怒意，手指不由自主地捏起膝盖上的裙摆，华贵大气的布料瞬间被她捏出一道道褶皱。

“老祖宗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巴不得老祖宗长命百岁才对。”

“嘴上说的好听，可是瞧瞧你们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小路子，把你刚才给哀家说的话，重复一遍给他们听！”

太后冷笑一声，巡视了大殿里所有人一眼，转身出了宫殿，只留下大殿中的人一脸茫然。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落在地上，没一会，就在地上氤出了一小片水洼。

皇上身上的气息冷的吓人，大手笼罩着手下椅子的扶手，半晌，才冷着声音说道。

“小路子，朕记得，你在太后身边时间不短了吧。”

如此的不识规矩，可不是宫中老人该做的事情。

小路子闻言，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声音都在颤抖。

“回皇上，奴才在太后身边已经整七年了。”

七年时间，不长也不短。

可是对于寿命相对较短的古代人来说，七年，相当于生命的七分之一了。

“七年？确实不短了。”

皇上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轻扣扶手，面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小路子吓得魂不附体，脸都白了。

半晌，皇上低沉的声音慢慢传来。

“方才，你跟母后说了什么，也说与朕听听？”

小路子身子猛地一震，面如死灰。

“怎么？说不得？”

听见皇上的声音，小路子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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