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先生站在台上,面上一片麻木,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城主是那过河拆桥的人。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任由自己自生自灭,非但没有对他有半点的同情,甚至将这些年做的错事全都归在了自己的身上。
手中握着黄符铃铛,嘴中念念有词。
看着面前乌泱泱一片黑色的人头,玖先生心里面叫苦不迭,口中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他虽然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实际上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他不过是被人雇佣来演了一出好戏,怎么到最后竟是把自己的命演进去了?
手底下有条不紊地扔着黄符,脑子里面却是一片空白,看着那黄符在半空中缓缓地燃烧,不由自主的想到大半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乞丐,整天靠乞讨为生。
那天他因为冲撞了贵人,被人套了麻袋。
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来到这林州城。
本来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了,从今以后可以吃香喝辣,再也不用仰人鼻息。
可是没有想到,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花样子罢了。
空中撒上一把大米,口中含了一口水,扑哧一口吐出,把面前的台子打湿。
不过他既然收了别人的钱,自然是要把所有的表面做全套。
不仅认真学习了跳大神的操作,还学会了一系列的古言。
再加上他身上本就有那飘然若仙的气质,这么一装,说他是道行高明的修道者,倒也有人相信。
手中的利剑哗的一下子插在了台子上面,手指拿着令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鸟语。
玖先生实际上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这样到头来也许自己还能够死得体面一些。
可是城主的威胁让他怯懦了。
不管他怎么改变骨子里面,他还是那个流落街头的乞丐。
做惯了奴颜婢膝的事情,唯一放不下的,估计就是他那年纪尚小的孙儿。
说来也可笑,他一个乞丐,竟然还敢有自己的骨血,这不是上赶着让人抓把柄是什么?
目光渐渐的模糊,玖先生胸口一阵阵的气闷,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这是早先服的药起作用了。
呵呵。
他终究是饶不过一死。
纵使早年没有被冻死在街头,如今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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