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虽然皇上宽恕了我,可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一日,在一隐蔽处,鄂容安找到吴书来。
“皇上既然宽容了行走大人,您又何必不安,好生做着分内的事,倒也罢了。”
“此次惹怒皇上,到底是因为我在朝内没有一个帮衬啊。”他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了。
吴书来斜他一眼,道:“皇上最讨厌结党营私。不是我说,这次实在是大人有错,加之事情也过去很久了,大人何必再纠缠?免得再惹恼了皇上。”
“诶,是是是,公公说得是。公公是皇上身边最衷心的人,自然会处处为皇上着想。”
吴书来听到这话,心中高兴,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正正身形。
“但是您却不应太过操劳,也该为自己着想着想啊。”
“好好服侍皇上就是。”不需要其他关系。
“话虽如此,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为自己准备着,总是好的。”
“行走大人,您不必再说了,我无法胜任此事,还请另寻他人。”
说着,吴书来手执拂尘就要走,鄂容安赶紧上前拦住,从怀里拿出一枚精致的盒子,打开,竟是一颗种水极好的黄龙玉,刻成弥勒佛形,小巧精致。可别看它只有半个掌心大,其价值不可估量,估计还有些历史朝代。
鄂容安自然知道吴书来爱玉,就投其所好。
“公公,您看——”求人的态度是谦卑的。
吴书来虽然极其喜爱这块玉,甚至动了心,可皇上是个什么人,他最清楚,任何事情都别想瞒过他。一旦皇上发现这人没了用处,就会派血滴子出动削其首级,他可不想脑袋搬家,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大人也知道皇上脾性,我常年在君侧,如伴虎旁,着实不敢逾越。”刚刚态度再怎样坚硬,此刻见了这玉也温和了些。
“哎……”鄂容安叹口气,保持着姿势想了一下,道,“只是这礼已经拿出来了,还请公公收下。”
“无功不受禄。”
“不不不,权当是我孝敬公公的,与我们谈话无关。”
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下,自己再没有理由不要了。
吴书来心中生花,接过那玉再一细看,叹道:“好玉!”
鄂容安在一旁忍痛陪笑。
“大人有心了。”
“公公不嫌弃就好,那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两人相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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