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阿哥还在睡觉,李新早已起来。
府外有人送上一封暗函,李新当着他面儿拆开,只见上面赫赫写着要永璜细查准噶尔细作一事,文末还有皇上玉印。
合上信,李新对那人说:“知道了,我会告诉阿哥的。”
那人抱拳而退。
昨夜朝中机密文件被盗,皇上派了血滴子去查,初步确认是准噶尔人做的。信上虽是说要锻炼锻炼永璜,实则就是要他陷身险境——国家之间的事自然要暗探,万一准噶尔人识得阿哥身份,阿哥必遭殃,到时,准格尔不敢躁动,但多半会以阿哥危及他们国家安全的名义俘虏阿哥,而早已知道这结果的皇上当然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虎毒不食子啊!
这件事当然得告诉阿哥,还得按皇上安排的做。
此时阿哥已经醒来,李新折回到屋里,待侍女们服侍他洗漱完毕,李新就给他讲了这件事,给他看了信,却并没有直接讲明她看出的深意,免得伤了仅有的父子情。
只问一句:“阿哥,你与准葛尔人是否认识?”
“认识一个。”永璜还不忘露出一脸嫌弃地眼神。
“难道是这次来的使臣?”
“对,就是那个图尔都。”
“你们如何结怨?”
“新儿怎么知道我们结的是怨而不是缘?”永璜偏过头去看她。
“单从阿哥那表情模样就知道了。”
“有一次也是图尔都来,那次他从赐宴上出来,恰巧碰着了本阿哥,出言不逊,还扬言终有一日要我成为他的手下败将!”阿哥愤愤不平。
“图尔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说这样的话,估计是阿哥当时有些轻狂。”
“本阿哥是阿哥,对他轻狂点又怎么了?”
难怪。
既然阿哥真与图尔都相识,那……
李新原本愁着的,却又笑了。
永璜看见,问:“新儿,你在笑什么?”
“开始还愁你的身份被识破了怎么办,现在倒好,你可以以挑战他的名义去找他了。只是不知那人性格怎样?”
“虽说狂傲,但也豪放、不拘一格,要不是他是准噶尔人,我们还真有可能成为朋友。”
李新笑道:“是因为他是准噶尔人还是因为他狂傲不敬?”
“哼,两者都有。”
数日后,养心殿内。
“皇上,各宫目前没有任何动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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