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梦一场。
所以才留了三分真心作为余地。
泪无声。“人性原本复杂。”
这种种念头,不知是否真的是因为自己有孕还是因为其他。
李新看着手中金钗,这是杀过乾隆的,可上面已看不见任何痕迹。
她看了看永璜的脖子,咬住。
永璜没有动弹,尽管很疼,似乎已经咬出了血。李新闻到腥甜的味道,感觉到嘴角流下烫唇的液体方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
“永璜。”
永璜没顾脖子上的正在流血的伤,为她擦去嘴角的血,柔声道,“新儿,一切都会好的,大不了我们离开这吧,我不要皇位了,我们就去城外,围一个院子,种些花,种些菜,等乂新出生了,还能追着花间的蝴蝶玩。”
永璜继续说:“皇位本也不是我心中所想,只是皇权那样高大,足以保护一切我想保护的人。额娘当年就是因为无能救自己的表哥郁郁而终,而我也因无能帮助额娘,看着她入土。
可现在新儿就是我最珍惜的人,其他一切于我皆成浮云。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走。”
当他停下说话时,怀中响起均匀的呼吸,他低头一看,新儿已经安然睡去。轻轻放下她,给她盖好被子,永璜转身离开。
门外只剩了大勇。
“大勇,他们人呢?”永璜关门时轻声问。
“大娘和李大夫去给福晋熬汤了,明柯和王太回医馆了,其他三人在花园。”
“好。”永璜颔首,离去。
到花园时,就看见书祥、禄为和秦陌三人正坐在石桌旁喝着茶,看着四周春日风景。
禄为正对着永璜走来的方向,远远喊道:“王爷。”
永璜跑过去,坐下,拿了禄为倒来的茶喝。
书祥问:“怎么了?”
“孕期,李思说过,都是正常的。”
“难道今天皇上传见了新儿,否则她怎会进宫去?”
“这我倒是没问,只是祖母和皇阿玛特许了新儿随时想进宫都成。”
“也不知道这次新儿见着了慧嫔没,不知道宫里又有什么消息。”
“哦对了,书祥哥你不说我还忘了,”说着,永璜拿出怀里的一卷团纸条,递给书祥,“羽诤给新儿换衣服时发现的。”
书祥接过,推开来看,而后合上。禄为问:上面写的什么?秦陌也是一脸好奇。
“慧嫔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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