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祥,你怎么来了?”
书祥看大娘满脸泪花,关心道,“大娘,您怎么哭了,快擦擦泪。”
只见大娘用袖口抹泪,边抹边说,“福晋去了,老身悲痛难耐。”
“大娘,快别用袖子擦泪了,我这有手帕,”说着,将怀里一张雪白色,绣了梅花的丝巾拿出来,递给她,“这是福晋生前送与我的。”
大娘拿起一看,怔了一下,又仔仔细细看了看那朵梅花,方才回过神来,用丝巾擦泪。
她擦完泪还给书祥,书祥接过,安慰道:节哀顺变。
书祥转身,眼神凌厉。
书祥回到永璜的房间,将他怀中的手帕拿出来,转身,又将怀里其他两条拿出,把三条都平摊在桌子上。
三块手帕,除了梅花图样不尽相同,其他都是一样的。
禄为还坐在亭子里妄自伤怀。
“禄儿。”
禄为闻声抬头,眯着眼,落了良久泪的双目受不得强光。
书祥将一条手帕吊在禄为面前,禄为一惊,下意识就摸自己胸前,随后掏出一条白色丝巾,“我还以为是我的掉了呢。”
“你看看。”
禄为从书祥手指间拉下丝巾,和自己的梅花图案一对比,复抬头看他,“不一样。”
“对。”
“我记得新儿当时绣了五条这丝巾。”
“对,除了我们两,一条新儿自留,一条在永璜那,还有一条——”
禄为“嗖”一下坐起来,“难道!?”否则书祥哥怎会专门跑过来把这丝巾给他看?
书祥点点头,禄为一拳将手砸在檐柱上,看也不看,“可恶!必须死!”
书祥摇摇头,“只能让别人知道她的死是个意外。”书祥眼角一抬,看向天边,喃喃一句,“不是只能活一年么,就让她早点去吧。”
全府上下悲痛不已,密不发丧。在永璜沉睡的这几日,书祥一直待在王府,在楚管家的帮助下料理事物。
府上连白布也没挂,奴才个个垂首泣泪,想着福晋的百般好。府里有奴才病了,福晋会让大夫来看,好食供着、悠闲享着。要知道,许多大府,奴才病了就病了,有些还会被弃于街头,命如草芥;府上丫头若对谁有心思,福晋一定亲手促成姻缘,婚后想留下的就留下,想出去的就出去,并不为难;福晋不止要管府上的人,连他们的亲眷也一并管着。如此种种,恩德说也说不尽,放眼整个京城,又有谁的主子像福晋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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