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体罚,不过这次站得也忒高了点。
“师傅们,我错了,我再也不做错动作,再也不在扎马步的时候睡着了,呜呜呜。”一个高高的,横搭在两个树叉之上的树干上金鸡独立着楚卿娈,两手平举,手里还提着两只水桶。水桶边沿都是翻浆的水痕。她每翻出一些水,就有一个师傅朝她手臂扔石子,若是水桶掉了,就换两只更大的。五人当中,就属郑路丢得最欢。不是面瘫了?
下面是乱插的残剑,剑剑尖锋指向高处金鸡独立的她。只要一失脚掉下去,她就会变得血肉模糊。
手臂酸痛难耐,楚卿娈的水桶里又浆出一片水花,只见郑路手中又飞来一个石子,打在她的左肩上,一个慌神,她就直直朝前面倒去,下面是狰狞的,要吃人的残剑。
“啊!!!!”一声惨叫震得帐篷顶抖三抖,楚卿娈从床上坐起来,喘着大气,满身冷汗。
郑路恰巧经过帐篷,一听里面动静,忙掀开篷布走进一看,只见楚徒儿神色慌恐,如刚从鬼域逃生,眼睛瞪得老大,活生生似要吞掉眼前一切。
“怎么了?”郑路走近问。
楚卿娈缓缓偏过头看他,眼神凄凌又肃杀,歇斯底里咆哮一句:“你别过来!王八蛋!”
郑路吓了一跳,平常温婉如水,吃苦耐劳不抱怨的小徒弟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卿娈,你怎么了?”郑路又走近一些,楚卿娈抓起被子就朝他扔去。被子旋转而来,速度之快,不知是用了多少力气。郑路身子向后一压,躲过这要杀人的被子。
楚卿娈现学现用,拿起枕边的黑皮鞭,腾身而起,下地和郑路周旋。将陈师傅教的剑术和郑路教的皮鞭结合,屡屡不按招式出牌,斗得郑路一愣一愣的,又不敢真的打她,只能一边躲一边寻找机会控制住她。
“楚卿娈!你到底怎么了!”郑路看这女人已经疯魔了。
哟,你郑路也有皱眉的时候,不是面瘫了?楚卿娈心中冷笑一声,又是“咻”、“嗒”一声,皮鞭划破空气重重打在地上。
“楚卿娈!你疯了!?”郑路借力一下子跳开,离她远些。这女人一斗起来,根本不分轻重。
“天天体罚我!手抖一下也罚我!做梦都在罚我!”
皮鞭甩得“咻咻”作响,郑路这才明白过来原因,哭笑不得,“错了就该罚!”
“你敢保证你训练的时候就没犯错!?”
“我训练那会儿可比你惨不知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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