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和一个披着藕粉色斗篷的女子在角落里叽叽咕咕吵着什么。
“不能杀他。”新儿一把夺过他的剑。
“杀了他我就可以回家了!”
“不行!”
“你别这么犟好不好?前几次你每每帮他逃掉,我说过你什么了?”
“不行。”她摇摇头,统共就这么两个字。
他头一偏,一阵不耐烦与气恼,复又转回头来,逼问她,“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新儿眯起眼打量他,悠悠说出一句,“明知故问。”
郑路趁她不妨,夺回剑,“你有你的计划,我有我的主意,干了他咱俩从此河井不犯,各走各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新儿整个人扑上去拦住要走的他,急忙说道,“你要是敢动他,我现在就喊抓刺客!”
“你敢——”郑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活生生要把她吃掉。
“你看我敢不敢。”
“别拦我!”
“额多西骗我,连你也跟我作对!”
“呀?”郑路一听这话,就觉得可笑,转过身去一个劲儿戳她额头。他俩有什么关系么?这话说得好像他背叛她似的,“我俩有关系吗?你是我谁啊?还我背叛你,是你一直在阻挠我行动好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你恢复记忆是你的事,我行不行动是我的事。”
“既然你知道,就肯定也知道我不会让你得逞。”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
“不杀他你也能回家。”
“哟,这话说得,你当额多西是饭桶?”郑路抱胸,语气轻佻。
“反正我自有办法。”说罢她便离去。
郑路看那身影走到定王爷屋口,侧身进去。
“新儿,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刚还说去找你呢。”永璜似要出门。
“夜路有点黑,就在耽误久了些。”
“好吧,这有热水。”他将她牵到热水边,旁边站着羽诤。
新儿将泛凉的手放进温水里,暖意瞬间湮没双手。
洗漱完毕,羽诤将盆端离。
“新儿,早些睡。”永璜从一旁抱来打地铺的东西,又将床上一条被子取走在铺上。
自从她回来,她就一直拒绝和他亲密,他能理解,现在新儿看他就像看陌生人一样。急不得。
“你可以单独给我腾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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