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惠生心里虽不安,但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一是自己在她面前的自尊心不能掉;二是不能让自己的担忧传出去搞得人心惶惶,否则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关新又问,“李主任该不会又要我们去刑场练枪法吧?”
“不会,”祝惠生一笑,“李主任想效仿江处长审讯的方式,似乎更有效。”
“什么方式?”
“地下党普遍很重情义,所以拷打他们,不如当着他们面拷打他们的战友。”
关新哈哈一笑,“这方法,还真是残忍有效。”
……
简易又从饥肠辘辘中醒来,清涎的口水吞了一次又一次,从嘴角到耳根,已经被泫液打湿。
胃里空荡荡的却绞作一团,疼得简易想呕吐。
第一次,他的胃饿到绞痛,饿到想吐。
以前虽然一路漂泊,却总能找到吃的,就算是草根榆钱儿都能充饥,
可这里,地下是冰冷死硬的水泥地,周围是几堵墙,一前一后,嵌着一门一窗。
他眼前发花,用尽虚弱的力气抬起沉重的脑袋。
久久贴着冰冷水泥地面的脸已经冷得几乎没有什么知觉。
抬头拼命皱额看看躺在身旁的两人,他们也像自己,手脚都被绑着。
艰难贴着墙坐起来,简易歇了好一会儿,才试图把他们叫醒。
“杨叔,莫叔?”
如此又叫了好几次,才见两人有动静。
简易仰面长舒一口气,幸好两人还活着。
两人也挑起沉重的身体慢慢坐起来,看看四周,头顶一扇小窗散进来的刺眼阳光告诉他们,外面正是个好天气。
不知道三人已经昏迷多久,只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
杨谦伟眯眼看了会儿窗外的阳光,回头,张张干涸黏稠殷苦的嘴。
他清楚记得那天自己带着简易逃跑,他们又遇到那个死神——江邻永。
这次,江邻永不只抓了简易,还连带他一起。
杨谦伟早已做好牺牲的准备,暗自庆幸莫出尘没有跟自己在一起,
按照江邻永之前的套路,杨谦伟心想,他应该只会抓自己和简易,只是可怜简易这孩子,年纪轻轻。
怀抱一丝欣慰的杨谦伟被打手押着走向一辆车时,遇见同样欣慰地坐在车里的莫出尘。
两人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仅存的一丝欣慰灰飞烟灭,转而变成惊讶,继而陷入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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