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赶紧去偏厅找了大勇和大娘,说,福晋醒了。
两人急急赶去西厢房,李思则去小厨房端了药膳汤。
虽说孕妇因焦躁而生梦魇是常有之事,且福晋如此年轻,又是第一次,对未来孩子的降生,同时产生欣喜与迷茫也是有的。可福晋那模样太过吓人。不怎么迷信的他不禁想到,这福晋腹中胎儿到底是福还是祸呀?
哎,还是不瞎想了,师父把他派过来,就是要好好照顾福晋,让她顺利生产的,只是这大风大浪的,难保福晋的孩子还能保住咯。如一家子能平安回到京城,那这孩子,是福。
此时天已近傍晚,春膳园的大财前一炷香送来了金锁,大娘拿着它,要给李新。她担心她是中邪了,但不好直说,不吉利。
“福晋。”大勇走上去,一看,还好,只是脸色苍白。
“大勇?”
大勇一愣,这不是在叫他,似乎是像人们刚认识时,叫一声对方名字,来确定这个人。福晋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怀着皇孙,怎么会中邪呢?
心下迷糊归迷糊,嘴上他还是应着了,“诶,福晋,我是大勇。”
大娘走上前去,拿出她的手,将金锁放在她汗湿的手里,心中不忍,想说些跟梦有关的问话,又怕她惊惧,便罢了。
“看,安儿的金锁回来了,他们紧赶慢赶给赶出来的,虽说时间紧,但这做工也是没得挑的。”
李新虚弱地点点头,只凭手感觉着这两把锁的纹样形状。
大娘想起午后她叫也叫不起,刚睁眼不久又闭上的模样,就觉得心有余悸。
“你啊,是不是梦见什么了?”
李新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娘和大勇两相对看一眼,不明白。
“这到底是梦见了,还是没有?”
“我忘了。”她的确忘了,一醒来,脑子里短暂的空白之后,她就忘了那梦,随后才慢慢记起这些人这些事。
大勇从怀里拿出一串手串,给了大娘,大娘给她戴上。
“大勇,这是什么?”她问。
“是桃木手串,找庙里大师开了光。”
李新于虚弱中扯出一个笑,“原来是这样,你们都以为我中邪了。”
“那可不,福晋,你是没瞧见你那模样,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一会儿吓得尖叫,我的祖宗呀,满头大汗的!牙咬得咯咯响,被子都被您攥出水来了!”
“这么吓人?”真是难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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