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把帘子挡在身后,换个姿势盘腿坐着,掰着手指自己寻思。
前面的大波冷风都被郑路挡去,吹到她脸上的刚刚好。
那小女孩,也就是渊漾,在梦里看起来也就五六岁,可能还要小点,就按四十年来算的话,她现在顶多五十岁,也就是说她可能有后代。想到这,她脑子空出一片想到另一个问题:古代还有渊这个姓氏?不得了。
“诶,师傅,”每次要求他时,她便是这样喊的,“那渊漾是不是有后代?”
“应该有吧,听我娘说,祖母说当时那渊漾二十来岁时肚子大起来,就跟着一个商人走了。”
“那她现在还活着没?”
“没有,之后那商人回来给我祖母一袋银子和一封信,反正就说已经病去了。”
“啊……”她一下子有些泄气,这好不容易的线索,就这样中断了。
“那,那位商人呢?”她又问。
“也死了呗,想渊漾想死的。”
“那渊漾的孩子呢?”
“信里说云游四方去了,是个女孩,叫方渊婵。”
“说不定那图案就是个胎记,没准找到她就能知道一些事情。”
“你找她干嘛?一个梦而已,都过去半个百年了你还找她。”
对,找她干嘛?有必找的理由,可又不知确切原因。
郑路又说,“而且,那胎记已经没了吧,给祖母的那封信上说了,渊漾的胎记随着年龄增长在逐渐变浅,本来以前就挺浅的,后来消失了,她女儿身上没有那图案的。”
楚卿娈仰头,微微张着嘴,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究什么?
这人到底有没有命运?这一路上遇见的人和事是不是都早有定数?
她又坐回车里,先不想罢。
“前面是一条大河,看来我们得丢下车了。”郑路坐在车台上,望着广阔茫茫的水面,前面过去就进入甘肃。
楚卿娈听得声响,从车里下来,郑路正解着马与车的连接,看来是不要车了,楚卿娈会意,从车里拿出三个大大小小的包袱,挂在马背上。
“飞哥儿要驮这么多东西呢,基本都是你主人的,真是辛苦你了。”楚卿娈一面对马说着,一面往脖子上挂包袱。
郑路一看,急了,怎能把那么重的东西挂在他亲爱坐骑的脖子上?!“绑在马褡裢上呀,别挂它脖上。”
她一笑,一一取下,“看,你主人多疼你。”
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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