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庸医心虚夜潜,寒夜入凉声唤(第1页)

梦里入凉,她半睡半醒,恨不得缩进“被子”里,怎么今晚的“被子”这么薄呢?她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迷迷糊糊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又盖了一层,暖和不少,楚卿娈这才又进入沉沉的梦乡。

“新儿——”

她正站在水边,听得背后有空灵的人声呼唤,便转过身去……

“啊!”一个翻身,直接从枝干上掉下来,她揉揉异常疼痛的屁股,也庆幸是屁股着地,否则就算从仅两米高的地方摔下,也能卧床好久。

郑路一睁眼,只见楚卿娈正躺在地上,背对着他揉着自己的屁股,嘴里不住喊着“哎哟”。

“大清早的,叫得跟见鬼一样。”郑路掏掏差点被震耳鸣的耳朵,起身,捡起掉地上的大氅和狼皮。

楚卿娈一面龇牙咧嘴喊着疼,一面看他一样一样捡着随她从树上掉下来的东西。她记得睡时只披了斗篷,半夜觉得凉,半梦半醒中还把斗篷当被子掖。难怪自己掖了几下便觉得暖和了,原是郑路把自己的大氅给了自己。

捡了东西的郑路一眼也没看她,就去牵马。

楚卿娈忍忍痛感,撑地站起,一步一个拐才走到马跟前。

“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主人疼成这样也不知道过来帮帮忙——亏我还叫你飞爷,白叫了。”楚卿娈一拍马背,嗔怪自己的马,暗暗瞟一眼郑路,有种“指桑骂槐”的意味。

“飞哥,走。”郑路全然不睬,将飞哥牵到路中央,翻上马,一鞭子落下去就跑了。

楚卿娈还在原地想着怎么上马。屁股太疼,怎么上都会牵动剧烈的痛。一时间,她在飞爷四周绕罢几圈都没找到怎样上去才不会疼的位置。

“飞爷,你能不能跪下来让我上去。”楚卿娈都要哭了,眼见着已看不见郑路,这荒野荒岭的。无能为力的心酸。

飞爷无动于衷,甩甩马尾。楚卿娈一生气,上手就抓住它的垂梢,飞爷冷漠地瞄了一眼耍脾气的她,后蹄一腾,便将她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呜哇!”好疼好疼好疼。楚卿娈干脆侧躺在地上,一拳一拳砸地,屁股不愿再动弹,眼泪汪汪的。自己从来没被疼痛折磨得这样无助过。在准噶尔虽说每日训练极其辛苦,但至少还有研儿芦儿来接她,至少还有獒会去蹲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且那郑路的马蹄声早已不知所踪。

这个郑路不会真这么狠心吧?她抬头朝后方他离去的地方看,没有一点他要回来的痕迹。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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