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轻容喝下药,皱着眉,一把将碗别开,“好苦。”
习筝将两罐汤揭开盖子,放在一个托盘上,托到罗轻容面前,微笑道,“娘,您看看自己想吃哪一罐。”习筝又将汤托近一些。
罗轻容一闻,指了指左边的鲤鱼甲鱼,“闻着香,肯定味道也好。”
习筝一笑,又回到桌边,放下托盘,用小碗盛了一碗汤坐到罗轻容旁边,一口一口给她喂。
“嗯——很好喝。”罗轻容笑道,不住点头。
“那就多吃些。”
“好。”
喝下两碗后,罗轻容还要,“怎么越喝越上瘾呢,真是太好喝了!”
“那我天天给您做。”
“好嘞。”
喝完汤,罗轻容又有了睡意,却撑着,要和两人说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坐到床边,卢季良把着习筝的肩,看床头的娘一字一句出口。
“季良啊,筝儿,你们俩能在一起,得亏福晋撮合,如今福晋殁了,人人都伤心欲绝……”罗轻容一阵哽咽。
习筝拿过她手,合在自己两手之间,轻轻拍拍,宽慰道,“娘,您的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多想了。”
“是啊……噗!”
罗轻容表情突然凝固,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娘!娘!”
“娘!”
两人乱了手脚,忙上去扶着。
“娘,您怎么了?”卢季良从背后扶着她。
罗轻容面目痛苦,摇摇头,绝命一声,“报应啊!”
偏头离世。
“娘!”卢季良一声嚎哭,习筝赶忙退出去找明柯。
“明柯,明柯!”明柯正在偏厅写药方,听到急吼吼的声响,见习筝慌措跑来,腾一下站起,问,“怎么了?”
“罗大娘吐血了!”
明柯一把拍下手中毛笔,就跟着习筝一路狂赶过去。
罗大娘此时已经命绝,明柯远远看一眼便知,却还是走上去,搭手上脉,摇摇头,已经没救了。
卢季良拉住他的手,哭道,“大夫,你再看看!”
明柯看罗大娘面色干红,额头还有未干的密汗,嘴唇乌紫,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舌苔白厚,内有怪臭。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明柯反问卢季良。
习筝一听,连忙把罐子里剩下的小半碗汤给明柯端过去,明柯一闻,两眉一竖,厉声道:“鲤鱼甲鱼性质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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