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义山信心十足道:“我看不是张五雄奸污的刘巧儿!”
李知府想了一下道:“为什么不是?”
大捕头气道:“我逼供吕七那死太监,他死也不说,要是张五雄做的,这吕七又不是张五雄的亲爹,犯不着为他遮掩罢?”
李知府点头道:“有些道理,那凶手和王河又有何等干系,连吕七都以死封口?此事不简单,还是先放下的好。”
孟义山大喝道:“大人,这王太监在咱们地头犯案,要是被锦衣卫的先捉住,多丢府衙的脸面,找不到真凶,那刘巧儿死也不能闭眼!我多派手下,各处探查,就不信抓不到王河!”对那逃走的一万两,大捕头着实是耿耿于怀的。
李崇义对王河这种身份的热山芋着实不想沾惹,怕其中扯出太多,但见大捕头为民伸冤的“磊落”样子,心中也生敬佩,咬牙道:“义山,恩师为官刚正不阿,正是我李某的楷模,没想到你也承下他老人家的风骨,我李崇义将这纱帽赌在你的身上,你放胆去查。
他李大人那知孟捕头那不是刚直风骨,而是为了银子悍不畏死
李崇义接道:“张五雄以棍棒击死刘老人一事证据确凿,也应量法定罪。”
大捕头想说杀个把人命有甚大不了的,但见李知府一脸严正的样子,按下没讲。
李知府道:“五雄中其他四人明日释放,那张五雄正当盛年,又有一身武艺,将他问斩着实可惜,断个失手误击的罪名,发配万全府戎边罢!”
孟义山心说“李知府做人不错,张五雄可拣了性命回来。”一打听好管闲事的卢日升早上就被放回家了。
辞别了李大人天以全黑,走到府衙廊下,撞见古振声过来,因他孟总捕仗义相帮,古振声与他前嫌尽去,道了声:“孟兄,昨夜你义助古某,我心下感激,小弟做东同去吃酒。”
见孟义山点头同意,古振声道:“原要叫上日升兄,听说他回家后被卢老伯关了,有暇再请!”
大捕头肚里早唱起空城计,心说:“算你小子识相,懂得巴结爷爷了!
哼哼!我要有卢日升那样的惹事儿子,早拿粗绳捆起了“
古振声对他恭敬,大捕头瞧着这小白脸也没先前那般惹厌了,口中:“小古,振声”的叫个不休,着实亲热起来。
等至与古振声喝酒回来,天以黑得透了,大捕头正逢今晚当值,便留在了府衙,古振声自行回家。
夜深天凉,押签房里值夜捕快将火盆升起,大伙摆开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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