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捕虽得了金子,却不想给田锡办事,心里只是想这田锡果然富的流油,称他金锡都不为过,老子谋了他的官位,这些金银还不都是我的。
孟义山回衙门找了两个熟悉四乡的差人,道:“领我去程家村,查案!”
还没到午时,三匹快马就进了程家村口,孟义山催马在前,他一身捕服,外穿紫锦棉袍,身后又跟了两名皂衣公差,气势汹汹的挥鞭打马。一时间让村民们还以为是来催税的,当即家家关门闭户,狗都被主人勒住了嘴,唯恐吠出来惹得瘟神上门。
这情景惹得孟义山一阵感触,他当年在太行山下做猎户,没少见过这般光景,只不过现在地位换了过来。
那两名差人原想跟着老孟下来能刮些油水,有一个便提议道:“总捕,这天快中午了,咱们先去里正家用饭吧,吃过了再查案!”另一个也是随声附和。
孟义山正在心烦这人见皆躲的光景,他两个还不长眼,立时上了脾气,举起马鞭朝那两个差人脸上便是三鞭,打得那两个连声哀叫,孟义山恶声骂道:“吃你奶奶,快带路去铁匠铺。”
两个公差都觉得这鞭子挨得莫明其妙,却也不敢再罗嗦,紧挥鞭子赶马,往村北的打铁铺奔去。
莫魁的铁匠铺是个独立的院落,四周扎着围篱,院内散放着些粗工打制的犁镐农具,中间摆了个大铁砧,上面落满了积灰,不像长用的样子。
孟义山纵马越篱而过,勒韁停在院中喊道:“莫魁在么?”声音喊得甚响。
里面的茅屋门给一下推开了,闪出个长大汉子,凶眉吊眼,狮子鼻下的厚嘴,尽被色虬须所遮,长而蓬乱的头发,用麻线胡乱一缠,粗布的衫子,满布被火星燻迸的破洞,现出里面的横肉,在屋门当身一立,说道:“爷就是莫魁!找我有事?”一双眼里透着深深的敌意。
孟义山见这莫魁如此狰恶的相貌,也是一怔,翻身下马道:“莫魁!我是洛阳捕头孟义山!”
莫魁一听捕头,登时便摘了屋檐下挂物的铁钩,沉沉的钩子,在他手里像使稻草一样,举钩对着孟义山喊道:“先还当是捕快,没想是捕头,我做铁匠营生,又不犯法,找我做甚?”莫魁的双目圆睁,看来稍有不对,就要兵刃相加。
孟义山大步走过去,站到莫魁的铁钩都快挂到鼻尖的距离,哈哈笑道:“我听人讲程家村‘莫铁熊’是洛阳第一条好汉,便来与你相见,果然要得,但这黑铁钩可不是待客的道!”
孟总捕存心笼络,怎知这莫魁却是盐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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