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徐子皓刚想开口却不曾想,身后突然伸出的一双手阻拦了下面的话。
“徐子皓!”看着被拖走的徐子皓,苏桐脚下一乱,被心慈抽了空挡,一掌劈来。
“许爷爷?”徐子皓睁开眼眼,便看到了还穿着刚才年轻时中山装的许宏远,身子却不似那样硬朗,微微有些佝偻。
“子皓。”许宏远喘着气,面露愧疚。“真是对不起你了,把你拖到这么个地方。”
“爷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徐子皓揉了揉有些发干的眼,做到许宏远身边。
“哎……”许宏远一声长叹,搓了搓粗糙的手,说道。
原来,花鸟卷这幅画自他父亲那一辈起就在家放着了。至于从哪来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这幅画,那时候家里穷,贵重物品根本就不会有,而这幅画就成了这个家非常突兀的存在。
明明还愁着下顿的家里,对于这幅画却是用玻璃盒装着,周遭还放了很贵的香熏着。
他曾很多次想要打开看这幅画,却都是被父母阻止了。
“里头有妖怪,小心被叼走。”
这是他母亲为吓他说的话,他至今都记得。
这话要是放在小时候那自然是有用的,可是许宏远已经二十出了头,也是个当爸的,这么个谎话只会增进他对这幅画的好奇程度。
于是,就在一天父母下田之际,偷偷返回家,拆了画。
“我记得,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明明是画在画里,却好似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一样。”许宏远微微笑着,似是浸在幸福的泡沫中一般。
后来,他认识了画中的女人,他受了她的蛊惑,抛弃了家人妻儿,终日沉浸在画里的美人怀中。抱着个画,痴傻许久,身子却是越发消瘦。
村里人知道了,许宏远这是中了妖,纷纷离他们家远远地,生怕沾染了妖气,夺了命去。
“那就没有人救你么?”徐子皓问道。
“有,心慈。”
“心慈?”
原来,心慈就是许老爷子的原配。她知道自家丈夫是被狐媚子勾了魂,才抛弃她和儿子。那个时候,二嫁的女人只能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心慈也是怕自己日后受苦,铁了心要跟了许宏远。
便日日上门,求这画中妖放了她丈夫。
“那画告诉心慈,只要她死了就能把我救回。傻女人啊.……我一开眼就看见鲜血淌了一身的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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