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据调查,那秦念北投胎后的孩子不足月便夭折了。”正逢此时,白无常将生死簿摊到云姬面前,说道。
“夭折?生簿……生魂……生魂换体?这么古老的咒术居然还有人知道?看来此人不简单。”
理清楚一切后,云姬反倒没有那么紧张,勾着嘴角伸了个懒腰。
“那,要去锁魂么?”黑无常抱拳,征求着云姬的意向。
“不用了,既然他的魂魄已经从生簿上勾去,那便不再是我们冥府的目标。不过你们要好好盯着这个秦念北,他若是做出任何威胁到冥界的事,立刻就地正法。”云姬一掌拍在桌上,戾气自周身散出。
“是!”
远处。
刚刚苏醒的秦念北还没有恢复神智,却不由觉得背后一凉,不禁打了个喷嚏。
“念郎?”一边,白玉椅上,面容姣好的女子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玉龙杯,凑上前查看,“奇怪,神智还未恢复怎么就会打喷嚏了?莫非是我的法子有问题?”
女子从怀里掏出那本已无用处的生簿,往旁一丢,“算了,既然已经让念郎获得永生,那就算法子用错了,也算达到了目的。”
“嗯……芙……?”
步入春季的天似乎总是不能安分,前脚还是阳光微醺,后脚就逼着人们穿上御寒的衣服。徐子皓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季节,因为每当这个季节开始,他总会一个不小心获得一个鼻塞头晕的下场。
不过今年的这时却不同往日。
“把药喝了吧。”苏桐端来熬好的中药端到徐子皓面前,微微蹙着眉。
“嗯……”
接过药,徐子皓回想了几日前,明明三十一度T恤加身的他第二天就面临大降温,导致这都第五天了,感冒发烧的状态还没减缓。
若不是收到苏桐的飞鸽传书,苏桐还不知这个爱干净的人对自己的病这么放任。
强制将徐子皓留在店里后,苏桐从家纺店里购来最厚的羽绒被,将徐子皓扒的只剩下里衣后就强塞进被窝里。看到徐子皓乖乖入睡,苏桐这才又去熬中药。
中药的味道不是很好,尤其是这种刚从深山采到的纯药材,更是药味冲天。
徐子皓捏着鼻子,在苏桐不可反驳的注视下强行喝下了那碗药。
“苦么?”收回药,苏桐问道。
“嗯……”徐子皓夸张地摸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点点头,那委屈的模样倒是和一个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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