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娘的话，柳清秋只不过是略微别开了几分视线，皱了皱眉头，却也是没有顺着梁娘的话说什么，亦没有再将目光多往颜清秋身上落，很显然，是将梁娘的话听进去了一些，很明显，也觉得梁娘……大抵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能看得清东西了。

望着面前的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颜清秋才缓缓开口，“太医说，有一个能让梁娘复明的可能性，只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过就是有个可能性而已，而且，药方之中，还有不少药材……眼下，我还没有多少头绪，得在宫中寻寻看，是否能挪用，更有一味药材极为难得，得碰碰运气，所以我可以试着找一找药材，等药方凑齐，或许就能治好梁娘的眼睛了。”

颜清秋深呼吸了一口气，话说出，同时是两张药方，一张交与梁娘，“这张药方，是太医让你定时服用一段时日的，可以养一养，等另一张药方的药材凑齐……”

听着颜清秋的话，柳清秋和梁娘眼中，似乎是一闪而逝的希望，几乎是一瞬间乍然而起的期翼，过了一会儿，就是柳清秋几乎是一瞬间吐露的话，“极为珍惜的药材？那……可还有寻得的机会？要什么时候才能凑齐这张药方……又有多大的可能性能治好梁娘？”

柳清秋的话，就是一瞬间乍然开来，梁娘听在耳中，过了一会儿，却是开口，打断了梁娘的话，淡淡的一句，“清秋。”

柳清秋似乎是有几分反应过来了，过了一会儿，看着颜清秋，几乎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一字一句，语落有声，“只要公主能治好梁娘的眼睛，无论要我做什么，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清秋！”

听着柳清秋的话，几乎是一瞬间，梁娘皱了皱眉头，略微有几分不快的神色，视线落在面前的梁娘身上，几乎是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的一双眼睛，怎么可能比柳清秋的一切都要重要？然而，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视线触及颜清秋，只不过是微微顿了顿，梁娘又反应了过来，柳清秋话已经说出口，顿了顿，梁娘深呼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对着柳清秋道，“你……”

颜清秋还在，一时之间，梁娘也不知道该如何把心中所想的话，全都说出来。

她早已赚够离开青楼的银子，不愿走，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这双眼睛，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的落脚之处而已。

可柳清秋不一样……在梁娘所想之中，柳清秋就算是不离开青楼，也不会伤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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