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不声不响的,搭上贵人了。
夏清秋回房换了身衣裳,手中摩挲着碎裂的玉佩,却没心思休息。
方才夜色太暗,她看不清那人的长相,捡起这枚玉佩原本只是不想欠他的,却不料险些为自己招来了一场祸端。
幸而也是这块玉佩,助她化险为夷。
找来衣裳换下,才脱下外衫,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拿住了腰。
“别出声。”
那人捂住她的嘴,夏清秋听出此人声音正是马车里那个男人。
“想不到你竟是夏翰林的女儿,”白浩言点她穴道,将她丢在床上:“我只是让你别乱出声,不是让你装哑巴。”
夏清秋动弹不得,手中的玉佩掉落在地上,又碎了几段。
他向她靠近,只轻轻一瞥:“你不认得我?”
夏清秋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他清俊瘦削的面容,淡淡道:“不认得。”
她的确不认得。她虽知那块玉佩是贡上的东西,却不知道究竟是属于谁的,皇帝高兴起来,随手赏了乞丐也不奇怪。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夏清秋道:“公子的玉佩是稀罕物什,你怕我不还你,我可以理解。”
白浩言却是一笑:“区区一块玉佩,我不在乎,”他盯着夏清秋白皙的颈窝:“我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家的姑娘这样大胆,敢轻薄于我。”
“事出有因,还请公子见谅。”夏清秋冷然以对:“轻薄二字实在太严重了,你我各取所需,公子也不算亏。”
白浩言微微颔首:“夏小姐好教养,”又握住她的手腕,向她凑近:“方才夜色太浓,夏小姐身上有些地方,我没看清,不如……”
话音未落,门口忽然传来婢女秋夏的声音:“小姐,您睡了吗?”
白浩言正要示意她不要乱来,她却已道:“没睡,你进来吧。”
推门声响起,白浩言立刻解开她的穴道。窗户吱呀一响,他已乘风而去。
夏清秋那厢刚消停下来,夏美华却气得跳脚:“娘,您方才怎不趁机叫爹责罚那小贱人?白白放过了她。”
刘莹瞪她一眼:“你爹方才那吃人似的样子你没瞧见吗?我怎么敢多嘴。”
“爹好端端的怎么会帮着那个小贱人说话?”
“谁晓得呢,”又咬牙道:“那个张县丞也真是没用,到嘴边的鸭子竟也让她这样飞回来了。”
夏美华缓了缓,忽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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