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轻叹着又道:“于是师傅当晚就将你收归门下,就在那晚,他老人家也……”他不禁望了望郭玉霞一眼!继道:“宣布了我和你大嫂的婚事。”
他又默然半晌,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又似乎在回忆着当晚的甜蜜。
然后,他接着说:“你记不记得师傅他老人家第二天早上,一早就备马出去,第三天晚上,他老人家回来的时候,就对我说,你是‘绝情剑’古笑天古老前辈的后人,让我严守这秘密,并且叫我以后特别对你好些,我和你大嫂、三哥,入门时都受过不少折磨,就连你五弟,那等与师傅深切渊源的门阀,入门时也吃过不少苦,只有你,将这些全免了。”
古倚虹的哭声更加悲切了,她心里不知有多少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其间,郭玉霞的心情是惊惶而紊乱的,她想得越多,也就越加慌乱,只因为她心中有着隐私,有着愧疚
对丈夫不忠的妇人,她纵然颜厚得不觉痛苦,然而心中最少也会惊惶而紊乱的!
石沉又何尝不然,他多少还有着一些良心,他也知道淫人qi子的可卑可耻,何况还是他挚友恩兄的妻子只是他这份良知,有时却不免会被色yu蒙蔽
这该是件多么值得悲哀的事,假如一个大好青年,真的被色yu断送的话(因为他至少还是值得原谅的,他不能算是主动!)
坦荡的龙飞,目光没有顾及他们,他缓缓又道:“有一天,夜很深了,我看到你东张西望了一阵,接着悄悄自后园掠出庄外,我自知轻功不佳,没有跟踪而去,只是在远处观望,只见你与一个身躯颀长的男子,在黑暗的丛林中密谈许久,那男子还不时地取出手巾,替你拭擦面上的眼泪,此刻想来,此人必定就是你哥哥了!”
古倚虹轻微地点了点头。
龙飞长叹一声,又道:“这些事,我不但全都知道,而且知道了很久,只是……有一件事,我却难以明了!不知道你……”他突地顿住语声。
古倚虹收敛起痛哭之声,道:“无论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
龙—飞长叹截口道:“四妹,你此刻正置身于两难之境,既不能置父仇于不顾,亦无法忘却师恩,我并不强迫你说出任何事。”
他黯然合上眼帘,接道:“事到如今,今日之情况,多年前已在师傅的计算中,那时他老人家就曾经告诫我,无论如何,叫我都不要逼你,因为他老人家深知你的纯真与善良。”
活声未了,古倚虹突地一抹泪痕.长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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